“不想吃苦头就说说吧,自己都干了什么事!”
陈墨看着手上的一件又一件刑具,他之前只看过别人审问,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上手。
刘明桥长相倒是颇为周正,甚至看上去有几分正派,此时靠在墙上坐着,不敢随意乱动。
听得陈墨的话,他脑海中不断回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眼前这人自己好像也从未见过。
他是盐运司主,按理来说陈墨上任后该去拜访他一次。
可他都没去拜访陈墨的义父,陈墨当然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去拜访他,所以两人其实在此前并没见过面。
昨日动手前,陈墨为了防止杀错人,还特意观察许久,确定他是刘明桥后这才动手。
“这位壮士,我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了您,您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您放了我,银钱女人良田宅子,我都可以给您。”
刘明桥强忍着疼,面不改色的同陈墨谈判,希望能忽悠住这人放了自己。
“不说啊,那就难办了!”
陈墨笑着挑了件刑具。
其实他不愿随便用刑,倒不是下不去手,主要是血肉淋漓的,会让他有些倒胃口。
“大人您想问什么,只要您问我都说呀!”
看着陈墨手中的刑具,刘明桥瞬间破防,身若筛糠急忙开口。
他能为官,本又不是因为他多么优秀有能力,主要是生的好。
陈墨没打算动手时,他尚能狐假虎威,一看陈墨真要用刑,他甚至不敢想那些刑具用到身上会有多疼。
先把指甲一点一点薅下来,再用铁板一点一点把指头上的血肉骨头都磨碎。
这种程度的苦痛,根本不是他能承受。
“那你就都说说吧,把你干了不该干的事情都说出来。”
陈墨收起刑具,扬了扬下巴问道。
刘明桥交代的倒是很彻底,贪赃枉法,害人性命,自己所做的任何一件恶事,他都不敢有任何隐瞒。
当然在言语中他还竭力颠倒黑白为自己辩解,表示不是自己想做,全是那群刁民逼他。
他说的越多,陈墨就愈发疑惑。
他犯的罪确实足够斩首好几回,可并没有真正牵扯到点上,自己义父为什么要突然让自己把他控制起来。
是因为他有其他东西没交代,还是说根本不是他出了事,而是州丞出事,所以要拿下他。
“州丞是你的后台,那他可曾让你做过什么事?”
陈墨微微一笑,凝声询问。
刘明桥神色迟疑,而后摇了摇头,他清楚州丞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他要是倒了,自己肯定也活不了。
虽不知陈墨为何突然问此事,但多少也能猜到,是想借自己扳倒州丞。
因此哪怕对方再怎么逼问,自己都得咬死不能说。
可惜,严刑拷打之下,他终究还是没挺住,把所有事情都吐露出来。
除去他所收贿赂一部分要上供给州丞外,更为重要的是州丞让他借着运送官盐的名义,在安阳府与兴远府之间走私货物。
但具体走私的是什么,又是送给谁的东西,他对此全然不清楚。
“接下来你就先饿两天,反正饿不死。”
陈墨拿起一旁毛巾堵住刘明桥的嘴。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八成就是州丞出了问题。
至于具体是什么问题,等义父到了自己就都知道了。
三日后,孙守仁风尘仆仆赶至祝牛集军营内。
…………
“义父!”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西汉征和二年(前91年),汉武帝年迈昏聩,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太子刘据竟然也被汉武帝怀疑,于是大肆排查巫蛊之事,刘据性命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穿越成为汉武帝亲孙子的刘进,感觉自己脖子发凉。坐不住的刘进不顾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赶紧跑去东宫找亲爹刘据商量着爹,要不咱爷俩造爷爷的反吧,不然咱全家保不住啊!...
罗德发现自己进入了英雄无敌的世界中,身上绑定了游戏系统。杀戮变强,无尽的征战,血与火纷飞且看罗德能否把握住自己的机遇,成为天下无双的亡灵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