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伯爷对夫人交待的事从来是上心的,你说要购置的东西,他从来也不耽搁的。”
“只是五回就买错了四回。”
头两回二人才成亲七八日,她也不发火,后头熟络了一些,免不得要恼怒得多。
只是看她冷脸,陆执礼就会赶紧再去一回买回所需之物,弄得她常常不知道火要向何处发。
她想起此前的事又是觉得好笑又怄气,还没等那股情绪过去,却突然有宫中的旨意而来。
将陆执礼寻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正抱着两匹布,这回倒是没错了。
只是照着旨意,他明日便要启程去桓中。
晚上她本想替他收拾行装,倒不如他一个人收捡利索,除了一应马具和佩剑盔甲,便什么也不带了。
“如今桓中情势不明,恐危机颇多,往后我虽要驻守在那儿,你若不愿随我前往便留在京城。”
他从马房喂好了马回来看她坐在桌边带着一分忧思还以为她是不愿离京。
她没多说什么,想要替他宽衣休息时,他却向后退了一步:“我寅时便要启程,起身早也扰了你,就……”
没等他说完林筱便拉过他的腰带沉着脸替他将衣衫褪下。
想起新婚之夜的时候,她不住回想起被言沧绑着双手侵占时的场面,她惧怕性事,所以当陆执礼伏在她身上时不可避免露出了眼底的惧怕。
他看了出来,也没多说便从柜子里又找出一床被子,而后躺在她身边说了声:“睡吧。”
烛火已经熄灭,她不住颤眨着眼,既为人妇,这些事情本都是避免不了的,想要稳住地位,又能躲到何时。
她慢慢攀上他的手,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绷着全身点了点头。
只是褪去了下身的妨碍,她看不到太多赤裸的肌肤,没有亲吻与抚摸反倒让她没那么难受。
看得出来他也不怎么擅长这件事,所以她不免难受,死咬着唇没有出声,微蹙的眉头和些许冷汗却说出了实情。
“我……”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欲念不可避免被点燃,却看着她噙着泪的眼睛进退维谷。
“你……往下一些,轻……轻一点儿。”
她吞吞吐吐的,教着他做这事,总让她羞惭很多。
虽然仍旧没什么章法,后来却也不至于疼痛,缓慢的碾磨将她的惧怕削弱,两道喘息逐渐交缠起来,她顺着他露出的脖颈向下看,汗水沾湿的内衫紧贴着他的肌骨,面前的身影将她脑海里噩梦般的影子覆盖。
到情致高起处她双手拧着身下的被褥,温热的手突然覆上,勾出她的手指与她十指交缠。
那是除身下相合外他们唯一的触碰,比她意料中的要让人安心许多。
此后的夜里陆执礼倒是没再主动伸出手过,她以为是那晚让他觉得有了隔阂,他看上去也没什么兴致。
只是后来撞破他叫人带进房中的避火图,二人对视尴尬时,她才绞着手对他说:“我们……是夫妻,你不必……”
后头的话她没说下去,只是再到夜里时,她略微侧过脸看着他的时候,没有谁说开始,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衫扶着她的腰身,赤裸白嫩的双腿犹疑着攀上身上人。
有时候她在想,在这档子事上男子是不是都颇有天赋,虽没有太多情趣亲密可言,那分身对花穴的挑弄刺激却越发得心应手。
从起初的微喘,到后来抑制不住溢出呻吟,每每高潮迭起时的温柔让她渐渐淡忘曾经的羞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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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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