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和林辅生说过?”
陆思音轻应了一声,而后就听到面前的人笑了出来,她恼道:“你笑什么?”
林辅生这老狐狸当时听的时候还不知在想什么呢。
“陆思音,我何时说过我想夺太子之位了?”
他吻在她下巴处,感受她身形一滞。
“你与我交好,叫外头的人知道不就是为了……”
“是为了对付太子,可是我什么时候说了要他这个位子了?”
言渚掐着她腰身,隔着那宽大的衣衫都感觉掌下的人瘦了一些,不禁皱起眉,“无论我到底要不要夺位,太子都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就算要走,也不能放他逍遥。”
言沧其人,本来就是什么都容不下的。
而这些林辅生都清清楚楚,放任这人拿着这些筹码来找他,真是狡猾。
“走?去哪儿?”
陆思音皱眉。
“西南,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言渚看她软了态度便又攀上她的软腰轻声问,“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去吗?没有肃远侯,也没有这些纷争,到时候便说肃远侯过世,换个身份到西南,也就没人能认出你了,你也能挣脱这枷锁锁链。”
风过,掀起一阵涟漪,就像陆思音此刻的心绪。
他盼望着眼前的人能答应,却见她轻笑,满目都是隐忍寒霜。
“言渚,你知道当初那个预言是如何传出来的吗?”
虽不知她为何提起,言渚道:“洗耳恭听。”
“从前诉莫汗国分为左右两部,昆部在二十八岁的时候灭掉了左部统一诉莫,而左部汗国的大巫祝和可汗子嗣都逃到了延吴城中,被我父亲所救。
左部可汗被昆部烹食,大巫祝深受左部可汗之恩,在一天夜里留下一封信便回到了诉莫,五年后再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就又成了昆部帐下的红人。”
“他恨透了昆部,一直寻找着报仇的法子。
后来我父亲死在昆部刀下,那时候延吴城守军稀零,只要昆部一声令下,整个延吴城都会变作人间地狱。
但那左部可汗的孩子们,都还在城中。”
言渚心中隐有答案,道:“所以他才编出了那个预言。”
“他汉文不好,听到有俘虏说我母亲将要临盆诞下一子,却以为她已经生了一个儿子,而诉莫中还未有人知晓,于是他就编出了那预言,拼死将这个消息传遍诉莫,诉莫二十四部征战不休本就人困马乏,此后再无人愿为昆部冒险出兵。”
而延吴城,也终于在七天后等到了援军,算是躲过一劫。
言渚还在思索着,陆思音突然无奈笑了笑挑眉:“没错,这个身份于我是枷锁锁链,但这副枷锁也是有人拼了命为我换来的,而我戴上它的时候就救下了千万人,北境的人不论信不信那个预言都奉我如恩人。
而我贵为王侯受他们奉养多年,我就是死,也会一直带着这枷锁,绝不会去挣开。”
北境军和北境子民,不是他一个人或是一份情能比得上的。
言渚看她坚毅眼神,嘴角也有若隐若无的笑意。
陆思音等着他的回应,以为会是什么嘲讽之语,却只感受到这人宽厚的手掌抚伤她的脸。
“那就不挣脱了,我们换个法子,”
他见她疑惑,将头埋在她胸前听着那逐渐加快的心跳,“我跟你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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