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含情盯着言渚,粉嫩的舌头却突然伸出在全是粘腻的红嫩龟头处转了一圈,舌尖故意在马眼处点弄,微微含进去一个龟头让他感受到那股温热的侍弄便吐了出来。
她变得更加放纵了,主动去挑逗他,不管不顾的。
“想做什么?”
他又开始粗喘起来,全身的情欲都被她握在手里,没有半分退路。
“梦里我舔过它,”
她轻笑着趴在他身上,肉棒立在她的腿间被揉弄,她抚着他的眉眼,手指从额发处一直点到了乳尖,“这里,还有这里,我吻过很多次,上面全是我留下的痕迹。”
现下却也差不多,他的脖颈和锁骨上,已经有了残余的红痕,短时间里是消不去的。
“你会失控,会在我身体里发疯,”
她接着说着,眼神冷傲了几分,又变得柔和缱绻,咬着他的喉结听他喘声加重,“也只有我能让你发疯。”
听她说完,言渚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一阵阵跳动。
“不是梦,”
他起身咬着她耳朵,“碰到你,我就已经疯了。”
他陷在她的每一分神情转变里,她的一举一动牵着他前行,抚上她裸露的肌肤与之亲密,就足够他一次次奋不顾身发疯了。
她的双肩展开的时候将美好的腰腹与双乳展露出来,而后她牵着他的手让他起了身,自己又趴在了床上唯独将圆润的,穴口还挂着白色浊液的臀抬起。
“不是说,要看我求着你肏死我吗?”
她笑声清脆惑人,肩膀处被落下一吻后,胀热的肉棒就抵在了她的穴口。
“舍不得你死,”
他一边挺进看她不由自主伸长脖子,一边俯下身吻在她方才的泪痕上,“但是想看你再哭一次。”
一双杏目被泪水浸润,惹人怜惜以外将她的高傲添上娇艳,她在高潮时的欢愉与痛苦都是为他而生的,让他心中满足更盛。
平日里他最怕她哭,唯有床榻上恨不得她将泪水春水都流尽。
都在彼此索取着失去的温存与爱恋,纵然体力好了很多,折腾到了大半夜她也是受不住的,她后来又泄了四五回身,实在是筋疲力尽了,最后连哭声都小了,只看到眼泪往外溢。
她一边埋怨他跟牲口似的,一边忍着细微肿疼承接着肉棒的深入。
她趴在床上,手臂无力搭着,半截露出了床榻,两条腿大开,挺翘的臀将花穴露在他身前,被肉棒挤入操弄,剐蹭得媚肉都泛疼。
肩胛骨绷紧凸出,不时有她的哭声传来,一注注白浊迸出,干净的脊背和腰窝都盛着白浊,随着抽插和她身体的晃动从腰侧流下,干净白洁的背上也全是莹莹亮的浊液。
最后他粗喘着靠在床头将她温软的身子圈进自己怀里,她双手柔柔抚着他的胸膛,还未从余韵里脱出,绵长细腻的娇吟仍旧萦绕在他耳边。
眼角面颊上还有些微泪痕,她连眨眼都显得倦怠,他替她抹去低头轻声哄着:“累不累?”
“嗯。”
比起从前也没有那么失了气力,她被抱着躺在了床榻上,言渚本来准备起身去弄些水来给她擦拭,她却将人抱住不许离开。
“明早再弄。”
二人相拥而眠着,言渚吻在她头顶发丝,看着她睡着的慵懒样子,轻轻笑着。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感受到仍旧有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头面颊上,她嗅着他身上些微药香,心底终于有了安心感。
从前总以为是他身上总带着一些药香囊,后来她才发觉,那股味道是常备的外用药,行军在外之人必备,只是多了一些兰叶松香,闻起来没有那么刺鼻。
她试了几回总算调出了相似的味道,有时难眠,唯有闻着这味道才能安心。
“不许走了……”
仿佛是梦中呢喃,他看着她不知梦到什么蹙起了眉,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哄:“嗯,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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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婆的话,不会太受伤(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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