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哀求不仅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换来更加深入的侵占,祁邪把他压在身下,神情偏执地看着他:“等不了。”
“我要验货。”
随后便不由分说地开始欺负他。
应黎被他按进被子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胡闹了好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应黎的腿抽个不停,累得气喘吁吁。
他身上又热又汗,胸口和大腿布满了鲜艳的齿痕,不自觉贴进祁邪怀里,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胸口,闷闷地说:“你抱紧一点。”
祁邪双手环住他的背:“够紧了吗?”
“不够。”
祁邪使了点力。
应黎被勒得皱起眉,拍了拍他的胳膊:“太紧了。”
祁邪揉着他酸麻的腿说:“小朋友,你胆子很大。”
“你在夸我吗?”
应黎仰起脸,清澈的双眸透出股与生俱来的纯良与天真。
然而这种无害与柔软,往往最诱惑致命,调和着他身上一点清淡的栀子香,织就出一个甜蜜又温柔的陷阱,诱人深陷。
“嗯。”
祁邪心脏一紧,说,“我在夸你。”
这是应黎第一次一个人坐飞机,只身来到陌生的繁华都市,跨越一千多公里,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只为见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
祁邪顺着他的侧脸,吻上他红晕未消的眼角,唇边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情不自禁喊了声:“宝宝……”
耳畔的吐息温热,低哑难耐,尾音中带着磁性的小勾子。
身体里刚消下去的热度卷土重来,应黎双腿绷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急急喘了两口气。
“……”
祁邪都没碰他,只是喊了他一句宝宝。
好丢人。
好想哭。
祁邪下床去清理身上的污渍,回来时应黎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床上鼓起小山包。
祁邪也钻进去,重新把人捞进怀里,喉结微滚:“害羞了。”
应黎何止是害羞,臊得都快抬不起头:“你怎么突然叫我宝宝……”
祁邪洗了个澡,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声音也像被浸湿了。
“谈恋爱不应该这么叫吗,你不喜欢?”
祁邪偏头问。
怎么会不喜欢,他喜欢到只是听到这两个字就憋不住了。
应黎让他看红了脸,说:“喜欢……但是你突然这么叫我,我不太适应……”
“多叫几次能适应吗?”
祁邪圈住他,“宝宝。”
“宝宝。”
沉欲的嗓音好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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