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鸟死后,佛母却阴差阳错继承了大明明王之位,即便只是暂代,即便来日天地还有变数,算尽天下的佛母,终于也得到了属于她的果。
身为人母,佛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即便越鸟不会再醒来,她身为人母,也已经知足了,她不在乎越鸟成仙、成佛,还是沦为一只不愿意再睁眼看这世间一瞬的青孔雀。
可青华却不同,他是越鸟的夫君,他如此恋恋不舍,日日睹物思人,若越鸟不醒来,他该何去何从?
原以为所谓情劫不过是生生相克,可真到了这生死不定的时候,却实在是让人无计可施。
“菩萨怜我,儿臣不妨直言……”
自此越鸟殁后,青华便学着她的样子也开始计划自己的死期。
他仔仔细细地想过,作为当年血债的始作俑者,埋葬他的应当是一座塔,他的肉身应当被削去,他的元灵应当被玄铁永远禁锢,而他,则当在永恒的囹圄中,一点一点消亡。
怨能万年不减,倾覆天地犹嫌不足,那情呢?情究竟是镜花水月?还是海枯石烂?那天在明王宫,青华跪在佛母面前求死,他身无长物,唯独怀里揣着与越鸟的画册,只因为哪怕是到了神形俱消的那一刻,哪怕是连自己都忘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记住越鸟。
那天佛母本想劝退青华,岂料最后却被青华劝退了。
佛母是感天而孕生下的越鸟,对于男女之情她向来知之甚少,当年越鸟被梼杌夺舍,她生怕青华弃越鸟于不顾,然而事实证明她错了,寒绸池里,青华拼死救回了越鸟,正如她当年一般。
事到如今,她已经认了青华对越鸟的一往情深,也放下了心中长达几千年的积怨。
越鸟是苦命人,青华也是,说到底,就是这世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人,恩怨情仇,到了结算的时候,哪里还能分出谁对谁错?
佛母将从前戴在越鸟手上的“阿鼻成圣眼”
交给了青华,一方面叫他可以睹物思人,另一方面也是怕他心灰意冷。
青华睹物思人,面上没有悲切,只有欢喜,他那属于越鸟的臂膀上,如今又能添上一枚越鸟的旧物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事到如今,神迹颓然,西王母东王公皆唤不回越鸟,若情亦不济,那还有什么能唤醒越鸟呢?
告别了佛母,青华正欲行,岂料却遇到了来探望越鸟的金雕。
可金雕却未曾理会他,而是拔腿直奔佛母。
“姐姐且细说,那青华帝君如今落在何处?”
佛母立着眉望着金雕一言不发,金雕看她神色有异,嘴上便不敢追问,只道:“姐姐容禀,如今三界到处在找青华帝君,谁知道他成日总在光明殿游走?雷音寺里亦有揣测,我别的不问,只问姐姐,那青华帝君可是落在人间追杀金蝉子?”
越鸟之死,别人都能逃过,唯独太上老君和金蝉子是逃不过的——越鸟服兜率宫丹砂而死,恰逢金蝉子在灵霄殿说法,这一切分明是一场戏。
可怜青华误入迷途,失妻失神,按照他素来的脾性,即便金蝉子如今已经轮入人世渡劫,他也万万不可能放过这越鸟之死的始作俑者。
然而佛母却摇了摇头,她不知道青华在干什么、住在哪里,可她知道青华已得大道,见旧情如见己身,不为物喜,不为己悲,又怎么会对金蝉子穷追不舍呢?
元圣星伸出一只手,向金雕讨要赌资——先前金雕与他做赌注,说青华帝君必定是在世间追杀金蝉子的转世,如今金雕输了,他自然不能放过金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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