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照顾他,现在的安诺,心里乱跳了一阵,脸颊也烧了起来,一会儿又觉得主动吻回去似乎太孟浪了。
但是,仔细想想并无不妥,安诺一向这么热情,而他初尝情爱,自然不够大方,如果再缩手缩脚的,保不齐会被傅贺城看出什么端倪。
他这里庸人自扰,努力揣摩从前种种恩爱情状,越发感到这真的算不得什么,以安诺的性情,单单回个吻未免略嫌寡淡。
稍稍定了定神,他竟生出几分羞涩,全然陌生的情感为他的心,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既已回了吻,那,那需得伸出舌头,才算全了这一吻。
这想法让他更不好意思,同时又另有些许跃跃欲试,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正好抵在了傅贺城的唇间。
接下去他便有点不得其法,犹豫不决地在嘴上梭巡试探,像是正品尝着什么美味,贪恋地不舍吞下。
其实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接吻要伸舌头,他心理年龄没有安诺大,只停留在诞生时十几岁懵懵懂懂的年纪,算得上是情窦初开。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迫切地想要亲近,却害怕引起对方的恶感,又因为他自觉充斥着人性阴暗面的情感,更担心傅贺城会讨厌他自作主张的轻浮。
这样想是没错,他怕极了自己引得傅贺城不快,但是唯独有的那一点自信都用来肯定了傅贺城对安诺的爱。
现在他就是安诺,他做任何事傅贺城也不会怪罪,只要,他还是安诺。
为了这一点,他仿佛拥有了无尽的勇气,大胆地含住傅贺城的唇,直白而主动滑入口中。
后来,他就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像是进了热锅的鱼,不用多久整个儿都酥了。
还好傅贺城得了这个信号,主动去把他勾过来,爱惜地裹着布丁似的香软小舌缠绵,热情地引导他在口中出入,几乎要把他融成了一汪春水。
不怪他经不起挑逗,傅贺城正当盛年,精力旺盛,又是两个成年人,基本是日日开荤,夜夜春宵,这闺房之乐自然精通,无怪乎口技了得。
安诺是好孩子,肯定不可能早恋,十来岁的他连女孩的小手都没拉过,怎么可能应付得了龙精虎猛的傅贺城。
不仅应付不了,他连喘气都有些困难,眼前已适应了光亮,却憋得泛起泪花,喉间发出低低的撩人闷哼,苍白的脸上升起浅浅红晕。
傅贺城一时忘情,但仍顾念着安诺的身体,手上的伤口处理好后,他可是结结实实昏睡了一段时间,幸亏不是昏迷,只是稍微弥补了那个月没日没夜的工作。
每日都抽空守在这里,却只能对着个睡美人,傅贺城是既焦急又无奈,如今好容易见他醒了,略显孱弱的模样叫何人一看就心疼得不行。
原本他怕安诺心里还存着疙瘩,不肯与他亲近,只敢安抚地轻触,并未得寸进尺。
所以,安诺的回应让傅贺城欣喜若狂,一门心思要他感受到自己火热依旧的爱恋,直把他吻得娇喘微微,泪光点点。
倒真有些书里形容的那些病西施的韵味,他本就脸嫩,平时特地将前额露出来,渐渐也生出了自信张扬的男性魅力,活脱脱长成一支呛口小辣椒。
一口咬下去,又辣又爽,却是甜蜜的折磨,把个甜甜糯糯的小糯米糍惯成这样,傅贺城一点儿也不后悔,甜也好辣也好,都是他心爱的安诺。
养了一年的小辣椒居然被刺激成了小白菜,傅贺城惋惜不已,再次坚定了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的决心,又连忙将被他散发的凶狠气息,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白菜,搂进怀里安慰。
安诺看来真是受了很大刺激,虽然这副依赖又畏惧他的样子,叫他怜惜起来爱不释手,但是无论如何傅贺城都必须帮他解开心结,否则,他相信安诺这辈子都不会快乐。
傅贺城的怀抱果然是温暖的,令人眷恋不舍,安诺拼命将刚才被吓出的泪水吞回去,他还以为,已经被傅贺城一眼就看穿了,那样残忍无情的眼神,他真怕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那时候,傅贺城,应该不会这样抱着他了。
不会抱他,不会对他笑,不会亲自喂他吃东西,不会在他睡着的时候拨开刘海亲吻他的额头,唯有知道可能失去,这些事才愈显珍贵。
傅贺城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他几天,身上的瘀伤早无大碍,滚了一回楼梯也幸运地没有伤筋动骨,头部轻微的脑震荡经过观察并没有在颅内发现肿块,他完美避开了所有致命的伤害,最严重的伤反而是自己留下的。
但也幸好划在右手,伤口恢复得很好,安诺也没再做傻事,但傅贺城经常发现他盯着手腕的伤发呆,这多半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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