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风清在后面跟着她们,看着她们这样没规矩的说笑,嘴角也不自觉的扬了老高。
即便是现在的林霜降,也从未和他说起过在家中所受过委屈,偏心的父亲,欺负她的嫡母、长姐,都像是过客一般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也许,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而是,在沙洲的时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始终有人真心疼爱她,她心眼不大,始终记得的只有慧娘娘和荣真吧!
陶风清觉得,他才是那个应该说感谢的人。
感谢他们,将一个被忽略被藏在暗处的林霜降,保护的那么好的送到了他身边。
在慧娘娘那儿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下马车就看到宋管家一个人在门外等着。
“不是差人回来送过信了?您怎么还特意在外头等着了?”
陶风清下了马车,转身扶林霜降下马车的时候问。
“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您是不是穿的有些少了?”
林霜降也道。
“二爷、二奶奶。”
宋管家的脸色很奇怪,喏嗫的张口道,“我有些事想跟你们说说。”
陶风清看了看林霜降,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出什么事了吗?”
“是,是有些事。”
宋管家低着头搓着手,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进去说吧!”
林霜降警惕的左右看了看,难道是他们大意了,以为刚来京城,暗处的那些人不会有什么动作,宋管家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陶风清也沉着脸,三个人急匆匆的进了家门,要朝后院走的时候,宋管家忙伸手拉住了陶风清,“二爷,就在前厅说吧!
我,我不去后院了。”
陶风清虽然奇怪,可觉得事情可能比他想的严重,便抬脚径直去了前厅。
“到底出什么事了?您还是赶紧说吧!”
一进门,他就催促着。
刚才在外面,也瞧不清什么,这会儿前厅的烛火亮着,林霜降觉得宋管家的脸上有着古怪的红晕,陶风清一催,红的就更很了。
“二爷,您瞧瞧这个!”
宋管家将一封信慌忙的塞到陶风清的手里,然后生无可恋般转过身低下头,长叹了一声,“这叫什么事啊!”
陶风清狐疑的打开了信,林霜降站在他对面,看不见信的内容,只看到刚刚还一脸不解的他,看到信之后,跟吃了隔夜的馊饭似的,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好像随时都能晕过去似的。
“写的什么?”
她问。
陶风清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的把信递给了她。
“二爷,我都已经这把年纪了,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您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宋管家掩面哭泣。
陶风清:
“宋管家,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要是到了您这个年纪,还能收到这样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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