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六姐成亲了?!
王夫是哪位?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按说,这样的喜事,且不提大赦天下,怎么也有一套完备的礼仪要行啊!
不是有许多规制,都是照搬的敏朝么,怎么在这件事上又全然不搬了?这样,我们是当做知道,还是当做不知道为好呢?”
“自然是萧规曹随,看上头的风向了,上头在公文里要是提到了,我们也当随着恭贺,这要是没有的话……”
“真要说的话,虽然有许多规条都是抄的敏朝,但仔细想想,唯独礼部是完全没有抄的,便是定都大典,也没有半点老式的痕迹。
没准,从今而后,咱们买地的军主,一家的婚丧之事,还真就不操办了也未必!”
一国之主,家事就是国事,居然还有不操办的道理?
听得这话,简直就像是在说水是黑色的,火是白色的一样,让人感到荒谬至极,但见说话的人如此认真,宝瓶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好像买地这里的实情也的确如此。
入买这些年来,除了六姐之外,她居然没有听说过任何一个谢家人的名号。
当然,六姐的兄长有好几个是在做官的,职位宝瓶也大概知晓,但这些人除了职位之外,并没有任何尊号,在羊城港的府邸,他们的子女门人,也都没有丝毫动静,好像全都隐于暗处,根本不会把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当做筹码宣扬出来,在外走动。
不论是在宝瓶长大的草原,还是在敏朝,这都是很离奇的事情,一个人要坐稳天下,如何能不依靠自己的家里人呢?但在买活军这里,出奇的事情太多,这反而都不显了。
直到今日,听到众人说起,六姐或许私下已经成亲,却不会有任何官方的庆祝活动,众人也完全若无其事,不用跟着庆祝,她才渐渐又加强了从前不算太清晰的认识:军主这个名号,好像就是个职位而已,就是一份工作……
就像是某个商铺的掌柜,若是成亲的话,大家见了面道声贺也就行了,的确不会整个铺子上下都跟着庆贺。
这注定不会在谢家代代传承的军主之位,在六姐看来,好像也就是一份不算多重要的工作而已。
“如果只是从工作来说,那倒也是,工作中的职权,和配偶自然无关,也就无需动用公权来庆祝什么了。
看来,六姐还真是要独揽大权,就让配偶完全是家庭中的角色而已,真不准备让他拥有任何政治上的特殊地位了……”
“估计这一次如此低调,连配偶的身份都没有揭露,还有知识教方向的考量。
买活军这里还好,那是汉人的底子,后宫不参政,算是汉人的老规矩。
可知识教就不一样了,那是传播神话的,历来凡是天帝,都有个天后,凡是天后,也都会给编些权柄。”
“那位男后的名讳,一旦现于人前,无形间就会被赋予神使的部份权柄,不管他本人愿不愿意……这就是个致祸的因由,再小心都不为过的,眼下还好,再过数十年内,谁知道怎么样呢?人都是会变的,倒不如防患于未然,将来就算婚姻不谐,他也有个抽身退步的余地,如此反而是为了他考虑。”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跟在至高权力者身边,收益和风险都是高得可怕,君王无小事,这话是真不白说的,政治人物的婚姻,有时是存是灭,结局是悲是喜,根本不由夫妻两人是否相处得好来决定,影响巨大的外部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瓶子一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她的姑姑、姐姐,还不都是因为□□势的变化,从福晋变成了单身女人?瓶子也是年岁还小,若是买活军崛起晚上个十年八载,这会儿她说不准也不知道嫁在哪个帐篷里,过着这种由政治大势决定后宫走向,靠生孩子、父兄的面子来过日子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也是满面的后怕和庆幸:就算事到如今,她的择偶也必须考量政治利益,但那至少是以她为主,这还是很不同的。
政治人物强弱搭配的婚姻,自然是强者占尽主动,得利更多,弱者只需要收到一些手指缝里漏下来的好处,也足够他们飞升了。
从六姐身上就可以看出,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相对于你的弱者,那就全是身高体健、形容英俊、性情温良、学识渊博的人尖子……这些人相对普通异性,已经非常出众了,但在六姐面前却依旧是绝对的弱者,眼巴巴地都等着她手指缝里撒出来的那些呢!
“按现在来说,草原上的儿郎,我也是随便挑了。
但质素不可能和仪仗队相比……距离六姐定下的婚龄,我还有个两三年呢,按她成亲的年纪来说,往后推推,富裕到三十前后成亲也可,那就还有个五七年的时间,加把劲好好干的话,到时候,挑个系出名门、温良恭俭的汉人夫婿,一举两得,也不枉费我多年的辛苦了。
唔,这事儿可以托姑姑为我提早筹谋物色起来……”
宝瓶如今虽然还没到法定婚龄,但也二十来岁,按鞑靼人的习惯,婚事是早就该定下来的,很多二十出头的鞑靼妇人,孩子都生了三四个,瞧着已经很有年岁了。
她这里,发胖的速度是赶上鞑靼妇女产育后惯常发福的速度,但皮肤光滑平整,神色间精神十足,瞧这活泼劲儿,少女的味道都还没完全褪去,要不是收到了羊城港吹来的风,压根都不会认真考虑自己的婚事——还早呢,六姐都多大了还没成亲,她想这么多干嘛呢。
鞑靼人在买地,可是要格外规行矩步的,不能天真烂漫,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什么都要有个参照,才能显示出自己归化的诚心。
要说完全没有想过,那也不是,只是之前的考虑总有点犹豫茫然,因为真不知道怎么才是对的,等到这一次的风吹过之后,她也是松了口气,好像从什么谜题中解脱了似的,高高兴兴地立刻准备按着标准答案来安排了,更是为自己鼓劲道,“可是要好好干,瓶子,就你这胖乎的肚子,想凭容色去吸引汉人的好郎君,那是不成的。”
“蛋糕那么好吃,也舍不得少吃几口的话,事业上就得鼓劲多干点!
地位高了,自有好男儿为你端茶倒水,给你翻书念课本。
你要加油,争取在下一次外派到鞑靼旗上之前,把亲事说定了,不然,去到旗上,说亲还真没那么方便!
别耽搁久了,只能找个小台吉,那就可惜了的。”
对于所有想往上爬的外藩吏目来说,能找汉人,不会找本族,能找彬山嫡系,也不会考虑外地的汉人,次一等的选择是六姐的仪仗队,再次一等,买活军老地的大姓汉人也行。
不论男女,他们压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羞赧,因为自古以来,番族的婚姻就夹杂了太多利益上的考量,感情是极次要的选项。
外藩那严苛的生存环境,根本就容不得丝毫的娇纵,更谈不上歌颂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之间的强烈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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