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奚陵想。
又或者,在讲述转世后重逢奚陵的过程时,白桁也并不是像他所表现的那般心平气和。
一吻毕,白桁松手之际,还顺手扶了奚陵一把,才没有让他因为浑身发软而丢人地滑到地面之上。
“你的想法实现了。”
白桁眸色有些深,垂眸看着被亲到水雾缭绕的奚陵,凝视片刻以后,才不急不缓地伸手,给他擦拭已然一塌糊涂的唇侧。
末了,他顿了顿,看着奚陵逐渐弯起的眼眸,沉声道:“笑什么?”
奚陵摇摇头,却是碰了下白桁的眼角,反问道:“你笑什么?”
白桁挑了挑眉。
将奚陵的手抓住,白桁煞有其事道:“笑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小黑娃,到最后居然是便宜了我自己。”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奚陵成年之后就下手,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时间。
“还笑原来当年的小煤球,长大了居然这么好看。”
他又叫了那个奚陵曾经无比苦恼的外号,甚至还多添了一个,但是这一次,奚陵却没有了排斥,反而还轻轻抱住了白桁,语气十分认真:“师兄也好看。”
现在想想,奚陵对白桁的心思,或许少年时期就有了预兆,以他那从小就冷淡的性子,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外号就在乎起自己的外表,其实本身就是一种有些反常的信号。
而如今,足够的安全感让这个过去困扰他的少年心事不攻自破,再听到白桁提起,也只会有一种柔软的亲昵。
“嗯?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
回抱住奚陵的动作流畅至极,白桁十分做作地反问,意图再听一遍这句让他无比舒适的话语。
奚陵却不说了,只环着白桁的肩膀,轻声嘟囔了一句:“像做梦一样。”
白桁笑意微敛。
又在他脑袋上虎揉一把,白桁粗鲁的动作中明显带着安慰,突然,他问:“是因为我们之前分开得太久,所以才会觉得不真实,像做梦一样吗?”
奚陵呆了呆。
他的灵台虽然已在逐渐恢复,但距离正常也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这使得他思考问题时依旧吃力,整个人的状态,其实还和之前差不多——有些懵懂,有些迟钝,对于白桁的问题,需要反应好一会,才轻轻点了点头。
白桁倒是不介意他的迟钝。
之前对奚陵的灵台无可奈何时,白桁做梦都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重新变回那个寡言又
强大的清芜仙尊,这会渐渐开始恢复,他反而没那么着急了,毕竟这样呆呆的奚陵,过了这个村,可能就再不会有这个店了。
越瞧越是稀罕,越稀罕,白桁就越是不懂,从前的自己怎么能那么迟钝,好几十年,才意识到自己对奚陵不同寻常的感情。
“师兄给你报仇,好不好?”
轻轻摩挲着奚陵劲瘦的腰,白桁声音温柔,像从前哄睡受伤时的奚陵一样。
那年奚陵和五师兄私自下山,断了好几根肋骨还被白修亦吊起来抽打。
但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事实上,当年除了生气以外,白修亦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摸着疼到小脸发白的奚陵,跟他说:师兄去给你报仇。
那是奚陵这辈子第一次,有一种有人撑腰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奚陵在此后漫长岁月,一直无法忘却。
而现在,历史好像重现了。
只是相比那时,这次白桁出奇的平静,可平静之下汹涌的暗潮,迟钝如现在的奚陵,也能明显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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