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稻川会真的要对付他们,我下得了手么——如果我真的下得了手,这样不近人情的我,你还敢要么?
千夏没有说话,抱紧了我的胳膊,很久、很久,
这一晚上,我俩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千夏才说了一句:“师父,那我们一起努力,让那样的事不要发生吧。”
“好。”
我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了千夏。
“谢谢。”
我说。
“师父,我香么?”
“香。”
…………
在医生的调理下,又经过一夜的休息,郑午和娜娜终于恢复了一些。
猴子仔细地问了郑午前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和我一样,都要求郑午多讲一些细节,并且义正言辞地说:“我没有想听小黄文的意思,我只是想从细节里抓去到一些蹊跷之处。”
郑午哭丧着脸说:“我真不记得细节了,反正脑子就晕乎乎的,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生了。”
郑午的一面之词肯定不行,还需要娜娜那边的叙述。
但我们都是男的,肯定不方便问一个女生这些事情,所以猴子让千夏过去问问。
回来以后,千夏讲了一下娜娜的叙述,过程和郑午描述的差不多,就是晕晕乎乎的就发生了;在这之前,两人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暧昧、旖旎的气氛。
猴子抬头看我,说左飞,你是行家,你说一下怎么回事?
我说行家你妹啊,为什么我就是行家了?
猴子说哎,咱们这么多人里,就数你经历过的女人最多,你不是行家谁是?你就说说,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莫名其妙、不知不觉、晕晕乎乎、情不自禁地发生关系?
千夏用诡异的眼神看向了我:“师父,你尽管说吧,我不会吃醋的。”
我硬着头皮,说一男一女,如果两情相悦,又气氛合适,水到渠成的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
但,再怎么情难自禁,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就晕晕乎乎的发生了——如果有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酒后乱性了,要么是被人下药了。
据他俩的描述,两人之前都没喝酒,那就只有后面这个原因。
猴子一拍手,说好左飞,果然是行家,说说吧,用这种法子祸害过几个姑娘?
我说我祸害过你妹和你婶子。
我和猴子他们说话,当然都是用汉语交流的,不过千夏也都能听得懂,所以千夏很震惊地看着我。
我用手盖住她的脸,说我是乱讲的,你别当真。
千夏抓着我的手,说就知道师父不是这种人。
猴子嫌弃地把脸扭到一边,让我俩不要在他面前虐狗。
接着又说:“那么问题来了,是谁下药害的他俩?咱们再去问问郑午,或许能得到一些答案。”
我们又来到郑午的房间,却见郑午正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我们和郑午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郑午这副模样,当即吃了一惊,问他怎么回事?郑午哭嚎着说:“我刚把我和娜娜的事告诉苏忆,苏忆和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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