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夫也跟着点头,苍老的脸上满是愧色:“小夫子说得没错,小兄弟是为替老头子进城抓药,才遭此一劫,小兄弟几番救小老儿和阿牛,我们爷孙俩无以为报,唯有替小兄弟做牛做马偿还了。”
他说着拉过一旁的阿牛,就要对着萧厉跪下。
萧厉伤毒在身,起身不便,不及阻止他们,只能喝道:“老人家,您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萧某两次踏进鬼门关,都是您救回来的,您莫要如此折煞萧某。”
张淮道:“恩公当日进城也瞧见了,城门口张贴着通缉阿牛兄弟的告示,阿牛兄弟心性如稚童,陶翁又一把年纪,若不同您一道,他们被锦州官府缉拿只是早晚的事。
虽不知恩公有何事需这般急着动身,但恩公伤毒未愈,贸然上路,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还是先休养两日,等伤势好转些再做决议。”
萧厉同他目光相接,没再做声。
等阿牛和陶大夫去厨房煎药,破败屋舍内只剩萧厉和张淮后,他方道:“我救过你一次,此番你也救了我,你我算是两清,无需再唤我恩公,也无需再跟着我。”
房内连张完好的桌凳都没有,张淮干脆大喇喇往门槛上一坐,撸起宽大的儒袍袖子散热,轻捻着指尖的三枚铜钱笑道:“恩公忘了,小生决定追随恩公,是因一道卦象。
听陶翁言恩公两次死里逃生,小生更信恩公是那天命之人了。”
萧厉沉默地望着挂满蛛丝和灰迹的梁顶,冷嗤:“我从不信天,更不信命。”
张淮收起了手中的铜板,依旧只是笑:“小生一半信卦,一半信自己的眼睛,恩公就不是那池中之物,小生不才,唯有口舌和腹中经纶可算作一长,恩公若肯驱使,荣幸之至。”
他这话,与其说是自谦,不如说是自狂。
屋内短暂的沉寂后,响起萧厉冷漠的嗓音:“好,你替我办件事。”
-
三日后,锦州军营。
烈日当空,两名年轻将领手持兵刃,在校场上你来我往打得难分伯仲,长枪和战刀交错时,甚至擦起一片火花。
两人又过了十来招,最后枪尖
()和刀刃都直指对方脖颈。
一人相视一笑,将手中兵刃都扔给了底下小卒,行至阴凉处饮茶水消暑。
裴十三道:“你们韩家枪,应是当之无愧的兵家第一,早些年温氏倚重顾家,朝野上下将他们顾家枪捧得神乎其神,当日奉阳一战,顾长风不还是败死于你手?”
韩祁面上的笑收了收,手捏着茶盏却并未喝了,道:“的确不过如此。”
裴十三拍拍他肩,道:“温氏所干指鹿为马之事数不胜数,等主子替韩老将军他们翻案,他们九泉之下便也能瞑目了。”
韩祁将盏中茶水一口饮尽,说:“十三哥回去禀报主君,我韩祁一日尚在,温氏余孽和旧陈盟军便一日不可能越过锦州。”
裴十三对他这话甚是满意,面上露了笑,但还不及说什么,便见韩祁的亲兵急匆匆奔来:“将军!
大事不好了!
李副将在前往通州劝降途中,遭逢突袭身亡!”
裴十三和韩祁齐齐变了脸色。
-
锦州和通州交界处,萧厉割下锦州副将的头颅,用黑布包好了扔给张淮。
张淮站在一地死尸间,一面作呕一面本能地接住了萧厉扔过去的东西,意识到手中那黑布包裹的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后,他几乎是面如菜色,反胃更甚,一面吐一面赶紧把东西递给阿牛。
疯狂日更中g文案一霉运系统520又有了新宿主,和别的系统不一样,他绑定的宿主大多都是歪瓜裂枣。为了给新人一个下马威,它戴上了自己的大金链子小手表,脸上暗搓搓画上凶狠的刀疤,结果下一秒它就对上了一双...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
...
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到梦想中的大学,却发现现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是再多的风雨也击不垮自己心中的小太阳,虞以晴不忘初心,用自己的真诚温暖着身边的人,最终收获了友情和爱情。各位友友,快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