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晴的脸竟然也红了,带他下去,从明天开始编进三组砍树。
晶晶知道姐姐真的恼羞成怒,极力忍着笑,去扯那苏旷,苏旷叫苦不迭,姑娘‐‐姑娘开恩哪,我只是随口问问‐‐
随口?龙晴怒气冲冲,老娘要人侍寝,也看不上你这种脓包!
她嘟哝着嘴,叉着腰,恶狠狠说老娘的样子实在是可笑无比,身边的姐妹平日混得极熟,其中一个便随口开起了玩笑:那是自然,咱们龙姐姐等着凤姐夫上门哪!
龙晴的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净儿,年纪轻轻的,满口胡吣什么?说罢转身走进了卧室,重重摔上门。
女孩儿们银铃般的笑声被生生打断了,一个女伴埋怨起方才那个净儿,你说你,提谁不行,非要提凤五爷?
凤五爷,那是曼陀山上一个众所周知的禁忌。
苏旷若是知道自己一言既出,有这样的结果,恐怕他宁可把舌头嚼烂,生生吞进肚子里,也不肯再多嘴半句。
才不过天,他那双洁白修长的手,已经磨起了两个大大的水泡,从胡乱包裹的破布里渗出脓水来。
而身后那个长着大大眼睛、粗粗眉毛的小丫头正死死盯着他,好像稍有偷懒,手里的柳条就要抽下。
苏旷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女人啊,都是这么喜欢用鞭子的么?
你说什么?小姑娘跳了起来,叉着腰,手里的柳条甩得飕飕作响。
苏旷撇嘴:看来不仅喜欢鞭子,还都喜欢叉腰喂,小妹妹,别学那个母夜叉,女孩儿家家的,所谓腰如纨素‐‐
多嘴!
柳条恶狠狠地抽落,小姑娘动了真火,居然有人敢这样说她的龙姐姐。
哈哈哈‐‐一边冷冷旁观的龙晴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抱着胳膊,晃晃悠悠地向这边走来。
干活的一群公子哥儿几乎一拥而上,纷纷揪起袖子,拂拭春凳上的埃尘。
这动作未免太夸张了些,龙晴倒是却之不恭,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翘起腿来,笑眯眯地看着苏旷。
苏旷扬起脸,冷冷,恐怕龙姑娘要他们舔靴子,这群人也是要做的吧。
挤在龙晴左边的青年公子连忙道:龙姑娘一声吩咐,我等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何况舔舔靴子?
右边的某家少爷也匆匆忙忙附和:我等一见龙姑娘这般天人,自然变得极低极低,低到尘埃里的‐‐只是若能得龙姑娘一言夸奖,即便低到尘埃里,我等也是欢喜的,生生也要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龙晴笑吟吟地敲了一下那人的脑袋,对左侧那人横眉道:你瞧瞧人家,嘴有多甜?日日就是那几句逢迎,我听也听得烦了‐‐晶晶,跟厨房说,今儿给他加一顿肉菜,歇息一天。
一群公子听见那肉菜两个字,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龙晴看着气得面孔发白的苏旷,摇摇头,你瞧什么瞧,我不过是让这些人试试平常人的生活,吃得少些,活做得多些,只怕比世上多半人还滋润许多,他们就是这副德行了苏旷,你说说,什么礼义廉耻,真的连跟肉骨头也比不上‐‐
苏旷本来气得发白的脸这回憋得通红:女人果然是没见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箪食,一瓢饮,回也不改其乐么?
龙晴说话短促有力:从今儿起,你负责给我烧水沏茶,苏公子,你做是不做?她一边说,一边冷笑着盯着苏旷的两只破手,脓血一片,怕是明天拎不起斧头了吧?
苏旷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龙晴拍拍手,站起身来,厉声吩咐道:干活!
苏旷低着头,追上前一步,脱口而出:龙姑娘我我做就是了。
龙晴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依稀还有几分悲哀。
只是她的笑声忽然半路生生顿住,所有人的眼睛一起盯向十丈之外,不知什么时候,那里静静地站着一个男子,黑色的大氅随风飞起,乱发下,眉梢飞扬,越发衬得一双眼深沉安定,目光如虎。
龙姑娘,你作践人就这么开心么?他皱着眉头,轻轻的,一字字问道。
龙晴本来已经起身欲走,这回倒又懒懒散散地坐下,一只修长柔媚的手搭在一旁苏旷肩上,声音又轻又软:我说今儿一早乌鸦就叫个没完,感情是五爷来了?苏旷,去,请凤五爷过来说话。
公告本文将于9月22日入v,感谢各位爱妃们的支持么么哒3你站在这别动,我去买几个橘子。姜浅作为一个合格的任务者,每天最担心的只有几件事渣渣承受能力太弱了挂了渣渣承受能力太弱了疯了渣渣...
本书将在5月8号入v,届时万字更新掉落,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笔芯在各个世界当爸爸,爸爸还是你爸爸,儿子女儿该宠还是该教训,由本爸爸说了算1现代白眼狼继子2年代窝里横儿子3被调换人生的女儿待续...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凤族的宝小贝祸疙害瘩,萧凤,涅槃失败了,渣渣都不剩。再睁眼,重生到了八十年代,穿成了个苦巴巴的农家女。前有大伯一家虎视眈眈,嫁个俊男人还是个瘫子,转身一群小包子张嘴要吃饭。萧凤觉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