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土归流先放在一边,安辑棚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说改土归流让人头皮发麻,那么安辑棚民就让人浑身一激灵。
安辑棚民也是个麻烦事儿,这事儿真的很麻烦,牵扯到的官府很多,牵扯到的百姓更多,里面是扯不清的利害关系,这里面有风险的同时也有大量的油水,很多官员一方面觉得这事儿难办,一方面又觉得这油水很足。
果然户部尚书随后就拿出五百万两银子安置棚民,但是这牵扯到浙江、福建、江西、安徽、湖北、陕西、四川等几处地方,这里面需要安置的百姓上百万人,牵扯到的就有上千万人。
海棠皱眉:五百万银子听着多,但是不够用啊!
就是下面不贪也不够啊!
下朝后海棠就去找雍正,这五百万两银子不够。
雍正抠门,就说:“国库里面银子是还有,但是那有别的用处,比如赈灾比如修河道,朕知道这银子不太够用,但是……朕相信你。”
海棠想撸袖子和他比划比划,她的眼神落在了雍正桌角的砚台上。
雍正伸手把砚台拿到一边,就说:“妹妹,哥哥知道你一向有本事化腐朽为神奇,你努力吧。
对了,弘晖安排给你,你随便使唤。”
弘晖出来带着几分期盼说:“姑妈,咱们一去办吧。”
所谓的棚民就是山上或者是丘陵地带的百姓,他们来到大一点的乡镇或者是城里谋生,因为没房子,搭建棚子安身,就是棚民。
这些人涉及各行各业,有做小生意的,有做工的,有去挖矿的,都是社会最底层。
这些人聚在一起,打架斗殴时常发生,还有土匪恶霸压迫它们,官府不想管这些棚民,导致里面基本是靠帮派来治理,甚至还有过棚民起义。
这种事早年张廷玉就上书过,没人知道怎么处理这事。
去年弘晖南巡,看到了万千棚民,回来和雍正谈论了好几日,父子两个也都束手无策,但是心里都知道棚民必须安置。
想要安置他们没有统一的办法,这就是令人发愁的原因,安置的费用反而不是最重要的。
海棠挠了挠脑袋,看着跃跃欲试的弘晖,再想想那五百万的银子,都不够塞牙缝。
她心里已经有办法了,就是缺钱。
她说:“想要安置棚民同时推行改土归流,我不仅要带着银子去,还要带着大军去。
以摧枯拉朽犁庭扫穴的方式把当地的土匪恶霸帮派给灭了,然后再安置他们,无论是发粮食救济还是发钱再或者是分土地,没了恶霸,这些东西才会是他们的。”
雍正还加了一句:“还要给他们想个长久的安身之策,总不能你人走了他们没了营生。”
老六阿哥在一边瑟瑟发抖不敢说话,这差事打死他他都不会接下来。
在老六阿哥和十三阿哥的注视下,海棠点头:“好啊!”
此刻老六阿哥觉得妹妹的脑袋后面出现了一个大光相,能普照各方。
等妹妹走了,老六阿哥问雍正:“您这差事是个人都干不了啊!
给妹妹干这样的活儿,您这也太过分了。”
十三阿哥没说话,也觉得这差事太出人意料了。
但是雍正却说:“别小看妹妹,你们眼里的大差事在她眼里不过寻常小事,她一旦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
他心里美滋滋地想:这次也让弘晖跟着去,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啊!
弘晖跟着就等于历练了,将来就是有再难的事儿弘晖也不怕了。
外面的那些腐儒喊着立太子,这些人连太子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鸟雀妄议凤凰!
!
则美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许清如,是他的青梅竹马,出身书香门第,颜值顶尖,容貌清丽无双,气质典雅不凡,她的梦想是成为大文学家,大艺术家。他曾经深深地暗恋过她,却从未奢望跟她在一起。某一天,意外发生了,他和她永远在一起了他穿越到了平行世界,变成了她。这个平行世界的近代史已经面目全非,原本那些本该出现的文学家艺术家并没有出现。绑定了文艺之门系统的她,可以使用文艺值,通过系统加点,提升一切跟文艺相关的技能,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妙用。而获取大量文艺值的最佳方法,则是写出感人至深刻骨铭心发人深省的悲剧故事于是,她的读者们纷纷感叹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仅仅默念她的名字,都可以感到满溢的治愈人心。...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