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真实的一部分,Mode和Moko本身就不属于这里,即便洛基对她们并不带有恶意,但箱庭的本能仍然会尽全力把她们驱逐,亦或者,清除。
现在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她们还没有被【这里】所污染太多。
“知道了。”
Moko点了点头,“虽然很不想用,但是这算是突发状况,【瓷】会理解我们的。”
Moko打开火铳,拉开弹夹,把子弹倒出。
“Mode,之前放在你身上的东西。”
“我知道。”
Mode回答道。
她把手伸向自己的口袋——如果自己的记忆是正确的的话——很好,她摸到了那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管,用一种澄澈的液体浸泡着一枚银色的子弹。
“小心!”
Moko喊道——
剧场已经脱离了原先的平静,灯光逐渐亮起。
听见了Moko的喊声,Mode朝着自己的右侧一晃,与此同时,她左边的耳垂仿佛有什么东西飞过,削下了她数根头发。
——失策了,自己刚才不应该拉走Moko的。
如果没有刚才的动作,至少自己还能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Moko顶多会擦破一点皮,但是正因为自己那个行为,从那一刻开始,之后会发生的一切,她已经无法使用自己的记忆来预测了。
();() 接下来的,全部都是【未知】。
她飞快地打开了玻璃管,把里面的银色子弹扔向Moko。
沾染灰尘的座椅开始扭曲,朝着两人袭来。
Moko把银色的子弹插入火铳,然后扣动了扳机——不需要瞄准,不需要任何准备,其实,甚至不需要插入火铳这个动作,就能够使用它,不过,为了确保子弹的效果不出现偏差,最好还是使用火铳来作为一个媒介。
银色的子弹在枪膛之中旋转,和膛线一起起舞,在离开火铳的那一刻绽放开来——这并非形容,而是确确实实的【绽放】。
剧场内的一切朝着两人涌来,就在那座椅即将砸在她们身上的时候,绽放的子弹和它们接触到了一起。
然后,从子弹之中爆发出来的,白色混杂的一点殷红,如雾气一般的东西,化为屏障,将两人包裹在内,而那座椅在接触到这雾气屏障的时候,就再也无法进入分毫。
Mode胸口的疼痛感已经减弱到几乎感受不到了,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看着面前的景色。
剧场仍在扭曲,不止是座椅,就连那水晶吊灯,亦或者台阶、幕帘,都有了生命,它们嚎叫着,撞击着这雾气屏障,如恶鬼一般想要把两人撕碎。
“现在,我们有些许时间能够找找出路了。”
Moko呼出一口气,对着Mode说道。
那一枚银色的子弹,也就是刚刚绽放的银色子弹,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魔女的收藏·凝静往昔】。
和大多数【魔女的收藏】不同,【凝静往昔】并不只是一枚子弹,严格来说,它是一千枚子弹的总称。
Mode站起身,看向四周。
在雾气之外,是扭曲的剧场,此时,这里已经呈现一种超阈限的感觉,在略显抽象的世界中,仍存留其扭曲的模样,似毕加索,康定斯基亦或者蒙德里安的画作,同时,那光影又如莫奈的油彩,嗯……如果要具体形容这一幅景象,对,萨尔瓦多·达利的那一幅画,叫《记忆的永恒》的那一幅画。
物体仍然带有基本的构造,但是在此之上化为了一个迥异于现实的世界,荒诞可笑,超越现实,在扭曲的赝品们所创造的剧场中,却通过世界的自行封闭衍生出内部的逻辑,给予剧场的存在逻辑上的合理性。
暗红色的座椅们分裂开,露出里面的机械支架和棉絮,朝着雾气胡乱地拍打,水晶吊灯摇晃着,锋利的玻璃碎片绕着Mode和Moko飞舞,台阶在上下起伏,如波浪一般。
“这个箱庭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积极】的箱庭,我可没有听说过啊……”
Moko咬了咬牙,此时,她也陷入了些许迷茫,“我的【凝静往昔】只有这一颗……还是我花了大半年工资才买到的,我还没焐热呢……”
“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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