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当时相隔有点远,而看管战俘的李军又过来驱赶他,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对方叫什么名字。”
听斯皮曼这么说,曼德雷卡用手盘着自己光光的脑门,为难地说:“斯皮曼先生,如今关押在华沙城内各战俘营里的德军战俘,有五六万之多,至于军官恐怕也有上千人,要从中找出一名不知道名字的上尉,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曼德雷卡的话刚说完,副官就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放着三杯热茶。
当他弯腰准备把热茶放在索科夫等人的面前时,曼德雷卡忽然开口问道:“副官,德军的战俘是谁在负责?”
副官听到这个问题,不禁一愣,但他还是如实地回答说:“是巴拉宁上校在负责,您要让他过来吗?”
“是的,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他。”
副官答应一声,提着托盘悄悄地退了出去。
几分钟之后,一名瘦高个的中年上校走进了房间,冲着曼德雷卡问道:“司令,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上校同志,”
曼德雷卡向巴拉宁介绍了索科夫之后,直截了当地说:“索科夫将军和这位波兰的钢琴家,要在战俘营里寻找一名德军上尉,我想让你帮帮他们。”
听完曼德雷卡的话,巴拉宁转身望着索科夫问道:“将军同志,不知这名德军上尉叫什么名字?”
“对不起,巴拉宁上校。”
索科夫歉意地说道:“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一名德军上尉。”
见索科夫等人不知道要找的那名德军上尉叫什么名字,巴拉宁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并没有轻易地放弃,而是继续问下一个问题:“既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总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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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的战俘营里关押的战俘,难道不是在同一个时间段俘虏的吗?”
“是的,将军同志,被关押在战俘营里的战俘,有年o月被俘的,也有年月被俘。
假如你们知道他大致的被俘时间,我们就能缩小搜寻的范围。”
索科夫转头问斯皮曼:“斯皮曼先生,你知道那名德军上尉是什么时候被俘的吗?”
斯皮曼想了想,回答说:“当时他离开时,告诉我说俄国人,不对,是李军正在强渡维斯瓦河,他和他的部队奉命撤到城外构筑新的防御,我想他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俘的。”
“我知道了。”
巴拉宁点点头说:“只要知道了他大致的被俘时间,就能极大地缩小搜寻范围。
将军同志,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想请您去我的办公室,我们一起查找这位不知名的德军上尉。”
索科夫同意了巴拉宁的提议,向曼德雷卡告辞后,三人跟着巴拉宁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巴拉宁打开了一个文件柜,从里面取出了两本战俘的花名册,摆在了索科夫的面前:“将军同志,这都是年月被俘的德军军官的名字,看你们要找的人是否在里面。”
索科夫放开其中的一本花名册,现里面只有名字、军衔、年龄,以及籍贯等资料,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上校同志,”
索科夫合上了花名册,皱着眉头对巴拉宁说:“只有姓名、军衔、年龄和籍贯,连张照片都没有,我们怎么找?就算我们再有本事,也不能根据如此简单的资料,来判断谁是我们要寻找的人。”
听索科夫这么说,巴拉宁不禁羞红了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将军同志,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斯皮曼先生。”
索科夫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扭头问身边的斯皮曼:“你能告诉我,帮助你的德军上尉大概有多少岁吗?”
他深怕对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还特意解释说:“我们可以根据大致的年龄,找到你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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