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到,庶人无以为报。
敢问将军居几何,庶人等扫地而奉草刍。”
郑安平的精神完全放在这三人身上,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是吗?看不出来!
不是!
不对!”
信陵君道:“秦军犯境,大魏倾危,我军将据城以御秦军,望长老转知邑中父老,同仇敌忾,共襄大义!”
老者道:“上国大军临敝邑,敢不箪食壶浆,以备东道!
今有薄礼,望将军见纳!”
说道从袖中托出一卷绢帛,捧在手中,向信陵君走去。
“危险!”
郑安平脑海里闪出这个念头。
随即发现,并无人上前接卷。
一阵闪雷在郑安平脑中炸响,他几乎没过脑子就叫了出来:“有刺客!”
身子跟着向前闪出。
那两名壮年人一齐转过身,两把短剑毒蛇般刺出。
郑安平身往前冲,完全躲不开刺过来的剑,只能拼命鼓劲,奋力用手臂遮挡,但胸膺一阵剧痛,让他的身体不得不停下来,两腿一软,跪在地上,随即脑后挨了狠狠一击,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似乎听到一阵阵嘈杂之声,又一阵阵远去!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信陵君听到郑安平的尖叫,眼前的老者已经从卷中抽出了剑。
信陵君一脚将面前的几案踢出,转身抽剑猛劈帷幕,身形不停,随剑从裂缝中穿出,一步跃开,反身持剑指向帷幕的裂口处。
帷幕中传来晋鄙与芒卯的怒吼声,兵器的撞击声,人的叫喊声、**声和惨叫声,扰在一起,分不清谁说了什么,事情进展成什么样了。
信陵君神色不变,仿佛帷幕中的一切都听不到也看不见,只是静静地站在帷幕外,双手持剑,指向帷幕裂口。
渐渐地,帷幕中的声音消停下来。
信陵君仍然看不到任何神情变化。
终于,帐中有一个声音传来:“公子!
快去护卫公子!”
明显是晋鄙的粗大声音:“不要乱,将这几人拖离,其余的和我去找公子!”
耳听得众人向帐门口走去,信陵君将剑倒提,又从裂缝中钻入:“不必找了,我在这里!”
正向门口走去的众人又都回过头来。
芒卯和晋鄙见到信陵君,一齐摘下皮弁,双双下拜:“臣等死罪!”
信陵君避向一旁,回拜道:“众卿何罪,请勉力领事!”
又转向不知所措、站在门口的众人:“众卿分列两班。”
();() 众人好象这才恍然大悟,纷纷退向两侧。
三名刺客则刺眼地倒在空出来的血泊之中,身被数创,衣裳被划得七零八落,均自己握剑刺颈,血流了一地,眼见是不活了。
帐口倒着郑安平,胸前一片血迹,也不知出了多少血,昏迷不醒。
信陵君问道:“众卿还有受伤?就请在帐中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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