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船的口中吹出了一声悠扬的口哨,他此刻的心情很好,一方面是子弹出膛的声音总是令人愉悦,另一方面是自己的耐心等待果然有了结果。
从进入这条隧道开始,长船就有意地减慢了车速,与倒数第二辆车足足保持了百米左右的距离——不同于方才登场时那番轻佻的赛车竞速,这是长船这些年来在任务中养成的习惯,他习惯让自己与大部队之间保持一定距离,因为他是狙击手,狙击手从来都是独自行动。
其实在发现龙马弦一郎的领域并未将自己涵盖在内时,长船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他迟迟没有扣下扳机的原因,只是为了确定龙马家主没有其他的后备手段。
很多狙击手都有这样的特点,他们习惯于用一颗子弹的低廉代价换取别饶命,却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
除此之外,他跟支部长明智阿须矢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尽管他们都把别饶性命看得很轻,但阿须矢没有参与战斗的原因显然是对龙马家主的实力抱有好奇,而长船则只是纯粹地很享受这种在龙马弦一郎自以为占据优势的时候,用一颗子弹击碎他幻想感觉。
看啊,多么顽强的家伙,在这种时候还想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在肩胛骨被击碎的时候龙马弦一郎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身军装已经被染红了大半,整个上半身只要稍微动弹一下伤口的撕裂就会加重,在这种情况下……
“看来已经结束了,龙马家主。”
阿须矢从掩体后走了出来,笼罩了他们的雷池领域已经随着龙马弦一郎的负伤而告破,连带着那些恼饶电流声一起消失了。
无趣的对手,尽管那种言灵的力量很强,但整场战斗中唯一让阿须矢有些兴奋的,也不过龙马弦一郎干脆利落地解决掉落叶的那一脚而已。
被电荷击败的组长们连那种悦耳动听的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空气中也闻不到血腥味,只有那种让人提不起兴致的头发被烤焦后的焦臭。
虽然贵为家主,有这种以身犯险的觉悟确实让人敬佩,但也就仅此而已了,这个男人最终也无法成为让阿须矢兴奋的对手,被长船出手解决掉也好,反正那种躲在阴暗处的家伙就是喜欢这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阿须矢看着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流下冷汗的龙马弦一郎,他背起了手,平静地对自己身旁两名手握长刀的组长道:“送龙马家主上路吧。”
两位组长立刻大步上前,手中的刀在恢复了运作的路灯下泛起寒光,阿须矢默然地看着这一幕,他已经注意到了龙马弦一郎正颤抖地将手臂伸向了自己的军裤口袋,里面想来是放着对讲机一类的东西吧?可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呢?他的生命会在三秒钟内被终结,这点时间想来是不足以让这位一等空佐下达最后的命令了。
两名组长对着龙马弦一郎发起了收割性命的最后冲刺,与此同时,一个娇的身影忽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笔直地迎着两名组长走去,步伐之中竟也隐隐有着冲锋的味道。
同一时刻,两方势力,三个人,对着各自的目标发起了同样的冲锋。
女孩带着轻盈的步伐跳过面前的积水坑,面对两柄转而冲她挥砍而来的刀锋,她从后腰间连着刀鞘一起抽出了一柄与她身材很不相称的长刀,随后像是挥舞球棒一样用未出鞘的长刀砸向一位组长。
那位组长见势不妙,下意识地想横刀格挡,刀鞘与刀刃相碰的瞬间,女孩双手借力忽然一推刀鞘,配合上腰部的力量,这一幕有点像是竞技体操项目中的跳马运动员,组长手中的长刀成为了支撑起她身体的木马。
她在空中如飞燕般轻盈地转体,顺带着躲开了另一处方向上斩来的刀锋,而后平稳的落地,继续用挥舞球棒的方式把刀鞘砸在了那名组长持刀的右手上。
清脆的金属落地声响起,失去了武器的组长被女孩用手指在太阳穴上一扣,紧接着便倒地失去了意识。
远处观战的阿须矢见此一幕,不怒反喜,他甚至还用力的鼓起掌来:“bravo!”
他这是看出了女孩的意图,在以一敌二情况下女孩灵巧地将敌人做出了拆分,原本二对一的局面瞬间变成了一对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与此同时阿须矢还认出了那柄被女孩用作球棒挥打的武器——菊一文字则宗,那是家族中的至高信物菊一文字则宗!
所以她是谁?宫本家派来协助龙马弦一郎的人?可是本家中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出色的年轻人?
();() 就在阿须矢的思绪之间,长船开枪了,连续射出的子弹在汽车的残骸上溅起点点火花——女孩动作敏锐地将一地的汽车当做了自己的掩体,随后抓准机会用膝击打落了另一个组长手中的武器,最后一记精准的肘击命中了那名组长的后颈,战斗至此结束。
“不要开枪,你的子弹对她没用。”
阿须矢放下了对讲机。
这一次他完全看清楚了,这个女孩的搏击术匪夷所思,多数的攻击都依靠肘部和膝盖来完成,虽然动作有些像是刚猛的泰拳,但她使用起来的身姿轻盈舒展,就像是在独自跳舞一般。
这让阿须矢想起帘年自己老师曾过的话,世界上的一切都有缝隙,从人体骨骼到流水,当你的刀切入流水的缝隙时,你会觉得完全不必用力就把水流分开了,这时候你的刀就活了,如同水中遨游的鱼。
那个女孩的战斗方式就像是一条水中的鱼,她的进攻和闪避是一体的,力量显然并不是她的特长,但她就是能凭借那种准确的动作,抓住所有机会以攻代守。
“你是谁?”
阿须矢看着此时已经回到了龙马弦一郎身侧的女孩,问道。
女孩没有理会阿须矢,她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卷纱布,丢给龙马弦一郎。
“你需要止血。”
女孩的声音像是冰雪一般的寒冷。
龙马弦一郎拾起绷带,他没有做声,因为他看到了女孩手心里的那枚金色校徽。
“半朽的世界树”
,当着两饶面,女孩将那枚校徽缓缓别到了自己的胸前,这个自称工程组成员的女孩,竟然是卡塞尔学院本部的人!
阿须矢看见这一幕更加地兴奋起来,他早就知道卡塞尔学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那是神经病和疯子的乐园,一定有类似楚子航的危险分子藏在校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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