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強行压着跪在地上,宁箬雨上前,一把扯掉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唇角微动,吐出了两个字,“果然。”
这是一个二叁十岁的女人,长相刁钻,和之前那可惡的老太婆又得一拼。
女人吐掉了嘴角的一丝血迹,眼中都是狠毒和不甘,“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你是怎么发现的”
宁箬雨扶着老爷子在一旁坐下,又给老婆婆把了脉,确定只是气急攻心后,稍微放下心来。
这才有心思去搭理眼前的疯女人。
她从一侧扯了条凳子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论化妆,你这技术,跟我比可差太多了。”
宁箬雨扫着她的手掌,“而且,你似乎对这事儿有恃无恐,也或许是你太过自信了,化妆的时候竟只化了脸,连手都忘了坐下遮掩。”
女人眯了眯眼,“所以你刚刚拉我的手,就是为了验证我的身份”
“除了你的手之外,还有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六十岁的婆婆。”
言下之意便是,姑娘,你演技有待磨练呢。
“就算你抓了我又能怎样,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你就算把我移交官府,也没法定我的罪。”
“准备的很清楚嘛,所以,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女人眼神一闪,“我哪里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你们难道不是官府的人派来查这黑店的”
不等宁箬雨说话,她再次开口,“我不过就是被家里人卖了无处可去,来这里待了一段时间想弄点盘缠跑路,也并没有伤害到他们。”
“是么”
宁箬雨把玩着手里的蜡烛,扫了一圈,捡了地上那女人弄丢的匕首,对着蜡烛比划了几下。
女人只见她手指翻飞,而后,一根完整的蜡烛居然就这么工工整整的碎了。
再回神,那女人手里只拿着一根棉线。
宁箬雨掂了掂棉线,“果然是一种材质的呀。”
她笑了笑,“你们还真下得去血本啊,这么便宜的蜡烛居然用这么好的棉线做引子。
这生意做的可是亏了呢。”
女人面色骤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箬雨给清风使了个眼色,清风立即撬开女人的嘴仔细检查了一圈。
很好。
这女人嘴里没毒药。
天助我也。
宁箬雨勾了勾唇,冷笑出声,“是么”
随后,她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枚红色的药在手里把玩,“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个呀,是让人面容尽毁的毒药,吃下去只会,你会感觉你的脸一点一点的僵硬,慢慢的,慢慢的,这个脸呀,就会一点一点的破开,然后从破开的地方一点点的渗出浓水……”
女人眼神惊恐。
她才二三十岁。
她不怕死,但她怕毁容。
“你,你们不是朝廷的人吗,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毒药。
你肯定是骗我的,别指望我会上当。”
“朝廷的人就不能有这种东西了吗你以为官府就该多正义”
宁箬雨嘴角的笑越发凉薄,“若是如此,这个世界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冤死的亡魂”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女人,她恶狠狠的看着宁箬雨,“你到底想怎样。”
宁箬雨大喇喇的靠在椅子上,脚抬了起来直接翘成个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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