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越好,她就越内疚。
要不是孟清池横插一脚,分润了孟清水的注意力,她现在说不好还没脸去见孟清水。
来到楼下,伍丹小声询问,“你真是!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就不怕他们俩死灰复燃?”
俞莞之幽幽地开口:“在他的梦里,清水可是他妻子,为他生了孩子,你难道还没看透吗?”
伍丹回头望眼楼道口,追着问:“看透什么?”
俞莞之说:“你道他为什么要提梦?为什么梦里有清水?你真当他是无意识提的?”
伍丹大惊:“难道卢安还有目的?卢安还对孟清水有想法?”
以俞莞之的智慧,自然是早就看透了这一点,默认。
见闺蜜如此态度,伍丹懵逼,下意识挽过她的手,“你现在可是他妻子,要领证的妻子,你就这样放他胡来?她和孟清池可是姐妹花啊!”
两女相处差不多快20年了,这些年有事没事就腻在一块,比亲姐妹还亲,互相信任,基本做到了无话不谈,所以两人除了床上那点事,几乎没有多少秘密。
甚至于,由于伍丹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每次跟丁超同完房后都会向闺蜜倾诉不满,抱怨丁超太不男人了。
有一次在厨房,丁超兴致来了,从后面抱住她,结果还没等她把炒菜的燃气关掉,就没了后续,前后不到一分钟。
按伍丹的说法,没有任何感觉。
“姐妹花”
一词并没有刺激到俞莞之,她缓缓地说:“你知道孟清池为什么和我协定“为期十年”
的赌约吗?”
伍丹思考了许久,但似懂非懂。
俞莞之说:“因为她和我是同类人,她也察觉到了卢安说出那个“梦”
的别样含义。”
伍丹感觉不可思议,“你是说,卢安对孟清水真有想法?”
俞莞之点头又摇头,“想法肯定有,但清水对他的想法更大,要是忍住还好,要是忍不住,她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俞莞之抬头望了会天花板,想象一番楼上的两人,随后问:“那你和孟清池为什么不制止?”
俞莞之叹口气,“你我都是过来人,感情方面是能制止的吗,当初我爱上他时,就试过好多种方法不再想他,断绝联系他,但每次我都没坚持下来。
当自我情感压抑到了极致时,往往就是爆发最凶狠的时候,这也是我当初一听到他的声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意志就瞬间瓦解了的缘由所在。”
伍丹追问,“你是说,对于孟清水的感情,不能直接采取压制措施?”
俞莞之轻轻点头,“堵不如疏,那样效果可能会更好。”
聊到这,伍丹忽地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那你和孟清池的十年之约,谁会赢?”
俞莞之进入酒窖,从红酒架上取一瓶帝康,“你觉得谁会赢?”
伍丹认真想了想,稍后做出判断,“如果十年之内孟清水一直比较本分,那你和孟清池谁赢还真不好说。
要是孟清水哪天没坚守住底线,那你赢。”
说到这,伍丹恍然大悟,“难怪孟清池同意跟你协定这种赌约,原来她也在防着孟清水这一手?”
俞莞之对此没做回答,把手里的红酒递她手里后,就面色平静地离开了酒窖。
“啧啧.!”
伍丹转了转手里的帝康红酒,摇头晃脑啧啧几声,跟了出去。
楼下在议论他们,楼上的两人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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