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旸的话让丁封感到惊异。
而糜旸也没让丁封惊异太久,他抓住丁封手中拿着糕点的手,重重地按在身前的棋盘上。
“在孤身前,尚有糕点!”
糜旸的这番动作与话语,让丁封陷入了更大的疑惑中。
要按事实论的话,刚才糕点是摆放在糜旸的身前。
但刚才糜旸明明是手指棋盘问,而糕点在棋盘之外呀!
看到丁封懵懂的样子,糜旸笑着解释道:
“孤手指棋盘,就一定是要你回答只在棋盘内的事物吗?”
糜旸的提点让丁封若有所思,可丁封还是感到颇为迷惑,他感觉到有一个关键点,一直没抓住。
对于眼前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糜旸有心栽培,于是他继续提点道:
“当下荆州之局势,犹如孤身前的这面棋盘。
而与孤迎面而坐,对弈者正是逊。
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人有的眼睛,有时候是会骗人的。
但具体会怎么骗,却是有着多种变数。
荆州这盘棋,赌的是大汉与东吴的国运。
赌注太大,就会让弈棋者心神全部贯注,不敢有一丝懈怠。
孤与逊,都输不起。
可有时候精神全部集中在某一处,却并非好事。
逊之所以派诸葛瑾前来,为的是要探查情报,好让自己做出决断。
以当下的局势而言,吴军的选择只有两处。
一者突围,二者坚守。
正如棋盘上的黑白双子般,在我军拿下州陵后,逊就一直在执黑与执白间犹豫不决。
逊是很聪慧的,他知道既然自己一时无法决断,不如让孤帮他。
只要孤想要让吴军突围,那么他选择坚守就定然没错。
孤设局让诸葛瑾以为我军整装待,后力无穷。
孤知道逊能看穿孤设的局,但孤要的就是他看穿!
待逊看穿孤布的局后,逊就会以为孤想趁地利,人和在己方之时,尽快来一场决战。
逊的这个推断,并没有错,孤的确很想吴军这么做。
但逊却将精神过度集中于执白,还是执黑上,这让他下意识的忽略一点。”
“难道孤手中只能执黑或执白,却不能伸向棋盘外那甜美的糕点吗?”
“还有,孤难道一定要在荆州这面棋盘上,与逊一决雌雄吗?”
当糜旸说完后,于丁封震惊的眼神中,糜旸直接掀翻了他身前的棋盘。
棋盘跌落地面之际,上面的棋子散落一地不断跳跃,出了如铃声般悦耳的声音。
而看着被糜旸一手掀翻的棋盘,丁封终于抓住了脑海中的那个关键点。
“难道大司马真正的目的,始终在于棋盘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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