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嗤笑了声,却没半点笑意,森冷得很,“寡人不欲这些人再到明日的太阳,懂吗”
只要是赫连端的人,全都该杀。
景元帝并不在乎他的无辜是多一点,还是少一点。
“喏。”
“陛下,庶人端,似乎曾与寿王有过来往”
一桩桩,一件件,待这聚贤殿事了,已经快到午时。
景元帝让议事的朝臣留膳,这才带着惊蛰回到乾明宫去。
这时的惊蛰,已经整整一个多时辰,都困在这种什么也不到,听不到,只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上触碰的怪异下。
越是如此,人就越是敏感。
这般浑噩朦胧的状态下,惊蛰根本不知时间流逝。
乾明宫内,赫连容将惊蛰放下,又轻轻挑开那遮着眼睛的绸带,手掌捂着惊蛰的眼,不叫他睁开。
那两个耳塞,已被轻轻取了出来。
“我刚解开,只有我允许的时候,才能睁开眼。”
赫连容的声音冷冷淡淡,重复了两遍,惊蛰才艰难点了点头,像是终于听明白了。
于是赫连容移开了手,就见惊蛰闭着眼,潮红的脸上布满湿意,那睫毛轻颤了几下,始终没有睁开。
真听话。
他越是乖巧,越是顺从,就越没法满足那只贪婪的怪物,反倒将赫连容的欲望喂养到一个惊天骇地的地步。
灵巧的手指解开了口塞的束缚,又慢慢抽了出来。
那东西长久堵住惊蛰的喉咙,那茫然微张,红肿艳红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话,可舌头都麻木着,动也动不得。
赫连容低下头去,啃吻着惊蛰的唇舌,那发麻的舌头根本无法抵抗,被追着咬着呜咽着,好不可怜。
慢慢的,男人将惊蛰身上的所有束缚都解开,而后,他才低声道。
“惊蛰,睁开眼。”
惊蛰颤抖着,先是睁开了一点,然后闭了闭,又是睁开些,慢慢的,才将赫连容的模样都了个清楚。
他已经慢慢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明亮湿润的眼睛望着赫连容。
惊蛰无声地张开嘴,“你,个,混,账。”
他没说出话,也不算违规。
赫连容抱着他,惊蛰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就算身上的东西都被解开了,可是惊蛰被捆了那么久,身上根本就没有
力气,只能任由着男人摆布。
这中午送来的饭,自然也是赫连容喂的。
如果昨天晚上,惊蛰知道赫连容当时所说的赌约,指的是这个意思,那惊蛰肯定想都不想拔腿就跑。
这人似乎特别喜欢惊蛰这种只能靠着他,完全依赖着他,被他彻底掌控的感觉,这喂食的事情不假于人手不说,就连那羞耻到极致的事情,也不愿让别人来做。
惊蛰被盯着,根本放不出来。
着急了,还拿东西丢他。
然赫连容就不肯走,急得他浑身大汗,都要哭出来。
到底是让男人如愿,又被他一一照顾过,整个人垂头丧气地被赫连容抱出恭房。
这一折腾,惊蛰整个人精疲力尽,被赫连容带回去的路上,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昏睡过去前,惊蛰只恨不得醒来就是明日。
“”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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