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夜完全想不到夏恩星会说这些,就仿佛在她说出这些字眼的同一时刻,他的心也一样被刀子刺了似的。
语言的力量在这一刻凌驾在了肢体冲突之上,比她打的耳光还要刺痛陆沧夜!
夏恩星摇着头,奋力去推陆沧夜,“我对不起夏流光,他没得选,是我把他生下来的,我对不起他。
你害了我,我害了他,我们两个都该死。”
我们两个都该死。
可是陆沧夜抓着她的手在抖,他过去常说夏恩星失忆是演戏,如今当夏恩星开始一点一点恢复记忆的时候,陆沧夜却又……害怕起来。
男人眼神黑压压的,仿佛覆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寒意,他想做点什么,坐起身子来去拿酒精棉花,棉球按在伤口上的时候,夏恩星一声都没吭,就这样死死盯着陆沧夜替自己擦伤口的动作,好像提防着他下一秒掏出一把刀来!
光是恢复这一点记忆,她就已经如此抗拒他了。
若是全想起来呢。
夏恩星,你怕是会想亲手杀了我吧。
陆沧夜哑着嗓子说,“记起来了那又怎么样,夏恩星,这场婚姻始终是你欠我的,你受这些都是应该的——”
“那明天就去拿离婚证。”
说这话的时候,大中午的外面劈下来一道雷,轰鸣作响。
夏恩星从刚才的情绪暴走里冷静下来,一动不动着陆沧夜那张五官深刻好的脸,她声音里有很难被察觉到的细微颤抖,“你不是说光签了协议还不够吗。
明天就去,拿了离婚证,你就在我眼前消失。
这是我离婚协议上附加的额外诉求,陆沧夜。”
*****
陆沧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夏恩星家里的,他出门的时候虽然也是摔门而出,然而他更觉得像落荒而逃。
过去每一次对夏恩星的迫害,他都觉得自己正义极了,他有太多理由去报复夏恩星对自己婚姻的捆绑,可是现在,她松手了,他慌了。
失忆是夏恩星的身体对自己的保护,而现在,在熟悉场景的刺激下,夏恩星的记忆在一点点恢复。
可是就算恢复了,过去那个夏恩星也回不来了,被亲手扼杀在手术台上了。
陆沧夜头一次情绪崩溃,回到家中的时候正好抬头见房二楼夏流光走出来,小男孩正若有所思着他,见到他手背上滴着血,还问了一句,“出去打架了?”
怎么会。
能把他陆沧夜弄伤的也就夏恩星了吧。
陆沧夜着夏流光,不知为何现在竟然有些无法和他对视,在听过夏恩星那句后悔生他的话以后,陆沧夜着夏流光总有一种浓重的……无力感。
他清了清嗓子问了他一句,“夏流光,你后悔来这个世界上吗?”
夏流光头一次和自己所谓的父亲有这样的交流,他停顿了一会,说道,“说实话,我是后悔的。
如果有得选,我下次会选择去更幸福美满的家庭里投胎。”
陆沧夜一怔。
“但是没得选。”
夏流光站定了,从二楼他,明明是个孩子,可是那一刻,陆沧夜觉得自己需要抬头仰视他。
“没得选,也就是天选。”
夏流光说,“做你的孩子也好,不是你的孩子也好,这都是我背负的。
陆沧夜,有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抓住真相,这样等于找到机会反噬你,但有的时候,我更希望你一无所知。”
那一刻,陆沧夜的表情僵在脸上。
小男孩笑了笑,转身离去,回到房,此时此刻,房的电脑正被人打开着,正是他在熟练地运用这些电子产品,而在电脑的大屏幕上,有一张鉴定证被人放大了。
那正是前阵子夏流光和陆沧夜的,没被人调换过的,鉴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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