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一听有酒局就头疼,可以不去吗,做老总怎么也不能随心所欲。
怪不得里的霸总多的是逢场作戏的机会,包间里有酒有肉,靡靡之音源源不断,可不就迷乱上了。
下班前,陈子轻摸鱼地开了把游戏,他转换脑子的时候会玩一会,无所谓庄予恩继不继续玩。
“又死了。”
陈子轻跟队友们道歉,对不起三字已经在键盘上刻下了烙印,他问给他整理办公用品的周大美人,“今休,你会玩吗,你帮我玩。”
周今休道“属下不会。”
陈子轻非要他玩,命令他玩。
最近周今休心里都不活跃了,陈子轻得想办法激一激,拨一拨。
我到底在打几份工自己玩不起来就不能找个代练陈子轻偷摸撇嘴,代练这种专业名词周今休都知道,他还说自己不会,上时候肯定没少玩游戏。
偌大的办公室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这里头有薄荷的身影,它们常常接触,早已熟悉,一个追一个逃,最终不出意料的融为一体。
陈子轻坐在办公椅上,单手托腮周今休立在桌边,捏着他的手机操作。
那手按技能键都那么吸引人。
游戏输赢不重要了。
陈子轻没想到的是,他只发了会呆,周今休就将手机还给他“升级了。”
“升级赛呢,过了吗。”
陈子轻拿过手机瞧瞧,升上去的级别新鲜出炉,“今休,你很有天赋啊。”
这天赋不要也罢。
陈子轻说“那你给我玩吧,你帮我打到最高级。”
我就知道在这等着我。
周今休笑了笑“七爷,属下替您打上去了,您也玩不了对应的局。”
“总不能一直让属下代您玩吧,那账号就不是您的了。”
陈子轻做出思考的表情“干脆你注册一个,尽快升到我的等级带我玩,我们打配合,我骑你身上给你加血好不好。”
好不好哄小朋友吗。
庄予恩要是知道他费心思把庄惘云拉进自己的世界,却让他找了新的搭档,他会气死在大洋彼岸。
周今休屈指点几下理整齐的件,似笑非笑“是不是还要属下取个情侣名”
陈子轻咳两声“那最好不过。”
周今休“”
陈子轻着周今休注册,他给账号取名,步骤都走完了才说“我想摸你这儿。”
周今休扫向他所指的地方,眉骨明显一抽。
摸这摸那的,明目张胆的调查,起来是不求稳,求的是剑走偏锋的打草惊蛇,结果都没发觉正确答案从指间溜走,蠢。
陈子轻失手打在不倒翁身上,不倒翁在他眼皮底下旋转起来,一圈一圈地转着。
“七爷跟不倒翁撒什么气。”
周今休将右臂的衬衫袖扣解开,卷着袖子折在手肘上面一截,露出整个假肢,对他说,“不是要摸吗,摸吧。”
陈子轻抚摸周今休的假肢,从指尖到指骨,指根,掌心,腕骨,再往上,描摹他的小臂线条。
机械的触感冰冷而坚硬,犹如一件残缺的艺术品。
陈子轻从指尖摸到手肘,再从手肘摸到指尖,他走着神,没留意到自己摸了一遍又一遍,也没发现周秘皱着眉后仰头,目光落在天花板一处,额角突突地跳动,全身肌肉略微失常地绷着。
现在是怎样,摸这么多遍,待会是不是说自己想亲一口我那辞职打到第几行了庄惘云怎么这么黏糊,我说点什么,必须说点什么。
“七爷,那部片子的编剧属下找到了,对方写了个结局,是纸稿,属下前两天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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