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陈子轻说,“估计是同时接触过冯姜河跟你父亲,并且有瓜葛的人,下的咒。”
林疵面色很冷“诅咒”
陈子轻见岳起沉把半杯水送过来,他伸手去接,对方却不给他,偏要喂他喝,他只好顺势凑近杯口。
岳起沉投喂完就坐回去。
陈子轻回应一直着他的林疵“我感觉是。”
顿了顿,陈子轻说出根据两张人脸得出的猜测“或许是一场大型的诅咒,不止两个人中招。”
林疵声线抽紧“不止吗”
“是啊。”
陈子轻了眼玩他衣角的岳起沉,“你觉得呢”
岳起沉吐出二字“不懂。”
陈子轻摸他头发,行了,玩你的衣角吧。
他瞟了眼在一旁着他们的阴暗逼讨厌鬼“你查查二年前,没方向就随便查,说不定能瞎猫碰死耗子。”
林疵知道自己又被厌恶,他扯着唇角垂下眼睛“好,我会查。”
末了就问“冯姜河那一单,你们为什么没做成”
陈子轻没说是岳起沉不想管“我们入住以后,冯施主背上那张人脸转动的速度有降低,别的就没进展了,太难了,没法做。”
林疵眼中有几分探究“一点线索都没发现”
陈子轻不躲不闪“无从下手。”
他说“你父亲生前总是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求他帮她,那女人大概就是他背上的人脸主人,而冯施主没说过这个信息,我们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他没来得及说。”
“知道了,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林疵起身离开客厅。
陈子轻捉住岳起沉的手指“我们去林家一趟。”
岳起沉翻身面朝沙发里面躺下来,跟个置气的小朋友似的“不想去。”
陈子轻小声说“你兄弟的父亲死得蹊跷,还牵扯到你唯一没做的单子客户冯姜河”
岳起沉打断“他不是我兄弟了,他现在是我情敌。”
“王禹也是我情敌,我怎么有种习惯了的感觉“岳起沉单手拢着面颊,不可思议地喃喃,“我怕不是疯了吧”
他抽自己两下“不该疯的时候别疯。”
岳起沉还是陪陈子轻去了林家。
林疵带他们在家里走动,父亲的卧室,房,会客厅等地方都保留他生前的摆设。
陈子轻没感应出任何问题,塞在前襟的黄符也没动静,他偷偷问岳起沉“怎么样,阴气重吗”
岳起沉语出惊人“很轻。”
“阿弥陀佛。”
陈子轻让他告诉自己,哪儿或是哪个物品上有阴气。
岳起沉当着林疵的面跟小和尚咬耳朵。
陈子轻听完,坚定是诅咒。
岳起沉却有不同的法“别只想到诅咒,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陈子轻在岳起沉的提示下思虑,难道不是有人利用恶灵下的诅咒,是某种他没接触过的力量
“那两人除了性别相同,其他没了。”
“没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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