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送的还是鲍鱼。
大郎媳妇了眼主院方向,“是小妹送来的。”
刘大郎猛然回头,一把攥住他媳妇的肩膀,“你说什么小妹回来了她在哪儿呢”
大郎媳妇被男人晃得头晕,也不敢怪罪,只拍拍他的手示意他轻一点,“她跟婆婆在房里说了一些话,就离开了。
婆婆自她走后,就一直躲在房里哭。”
刘大郎不管不顾到母亲房间。
刘二郎早先怪罪小妹,可这些年没见,那些怨恨也一日日淡了,现在得知她回来了,便问媳妇,“小妹怎么样”
二郎媳妇想说不好,可人家到底是兄妹,她一个当嫂子的哪能说小姑子的坏话,当即将自己到的说与男人听,“小妹穿着一身男装,皮肤有点黑,精神倒不错。”
刘二郎倒吸一口凉气,她小妹皮肤像瓷器一样白,现在竟然晒黑了
身为父亲的刘轩虽然也疼女儿,但他早年一直在院读,与女儿相处时间极少,父女感情一般,只到底突然没了这个女儿,心里始终挂念,“那她住在哪儿什么时候再来”
大郎媳妇和二郎媳妇齐齐摇头。
就在这时,刘大郎扶着关文淑进来,“娘,您别担心,小妹不是说她现在挺好的嘛。”
“好什么好呀,跟着海船出海,一整船都是男人,还不知道被人家怎么欺负呢。”
一想到她闺女,好好的千金小姐被男人呼来喝去,她就心疼。
刘轩蹙眉,“你瞎想什么呢。
她待的海船是萧国公府的船,船上的下人都是萧家奴仆。
怎么可能乱来。”
关文淑不停抹眼泪,她握住大儿子的手,“明儿你跟娘一块去萧国公府你妹妹。”
刘大郎点头,“好。”
刘二郎也忙道,“我也去。”
关文淑蹙眉,“你不是去气你妹妹的吧之前你妹妹就是被你气出海的。
你再在你妹妹面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她以后兴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刘二郎委屈,“娘,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您能不能别想起来,就训我一回。
我当时说的也都是丧气话。”
他当时气小妹,明明他们是一家人,她明明知道他亲生妹妹是谁,却让他们刘家当冤大头,一点口风都不露。
就因为他当初说的那翻话,让家人一致认定,他容不下小妹,她走投无路才会选择出海。
他其实觉得自己很冤。
刘轩也道,“是啊,不怪二郎。
他只是心直口快了一些,并不是真的恨锦凝。”
当初他得知女儿被人调包,心里也是愤怒至极。
可是他恨的人早已伏法,他也只能将恨憋了回去。
至于锦凝明知这一切,却不说出来,他心里也有点埋怨,只是正如采桃所说,如果说出来,恐怕吃苦的人是采桃。
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怪锦凝。
关文淑细想了下,“到时候我们先去,要是你妹妹不怪你,你再进去。”
一家人还分成两波,刘二郎也是无奈,可也只能如此。
商定之后,一家人坐在桌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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