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江停这种情绪内敛的人,外人可能一辈子都未必能听见他坦白自己心情不好。
杨媚连咬牙都克制不住满舌根的酸味了“是因为那个姓严的”
江停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在你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
杨媚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种问题,倒呆了呆,险些错过一处转弯,慌忙打灯变道急转“江哥你这话说得在我眼里你当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了,那姓严的整天凶巴巴又一肚子坏水,两个眼睛吊起来跟煞神似的,怎么能跟你比”
江停一哂。
“真的,”
杨媚怕他不信,语调格外认真道“你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吗可能你没印象了,但我一直记在心里,这么多年来从没忘记过。
那是我被他们抓去关在分局的第八天,所有人都作证说是我用酒瓶砸了那个姓赵的头,包厢监控又那么巧地说坏就坏了。
我哭着跟所有警察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们只会摆着一张官老爷的脸叫我坦白从宽,叫我最好老实点别跟有钱人斗,否则就给我点颜色直到我最后快要扛不住的时候,才突然听人传说有个大队长出差回来了,直接去了我的案发现场。
我当时都不敢相信,只以为这是他们想出来的新招数怎么会有大队领导级别的人物为了我专门跑现场呢”
江停不太耐烦听她老提这个“我在大队的时候一年跑二百来个现场,你这算得了什么”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最不起眼又微不足道的二百分之一,对我来说,却是二十年也忘不了的事情。
比如我到现在都记得你提着那个物证袋,里面装着一块比绿都大不了多少的酒瓶碎片,对姓赵的那几个人说这世上的事情只要发生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和线索;你们几个花再多钱都不可能把谎言变成证据,因为我才是证据。”
江停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微微有些怔忪。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可能是被你那种不论在任何难题、任何困境面前都堪称压制性的底气影响了,”
杨媚偏过头回视他,感慨地笑了笑“你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态,我到今天都一直记得,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喜欢你的吧。”
道路两边的树木飞速向后掠去,江停闭上眼睛,过了会突然问
“那你知道我第一次遇见那个凶巴巴的、跟煞神似的严峫,是什么情景么”
杨媚面上浮起微许困惑。
“五年前的恭州、建宁合办缉毒大案,由我担任指挥,先期侦查和准备工作持续了两个月之久。
到正式抓捕行动的那天,我坐在指挥车里接通着三个通讯电台,正争分夺秒监听实时情况,突然听见行动现场传来紧急汇报,说有个目标毒贩得到了风声,现正携带武器,迅速前往交易地点准备通风报信。”
“警方好不容易才摸到交易地点,如果让毒贩团伙得到消息的话,整个抓捕就功亏一篑了。
时至如此别无他法,我正准备冒着失败的风险强行下令提前开火,却突然又听人说,现场有个建宁市局的小刑警擅自行动,尾随那个报信的毒贩冲出了埋伏点,现在已经失去了联络。”
“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完全无法摸清这个小刑警是想干什么。
我应该立刻派人去阻止他吗但这样一来警方就必定暴露无疑了。
但如果按兵不动的话,万一他死了怎么办他单枪匹马的一个人,为了防止暴露还不能开枪,怎么可能干得过全身绑着自制手榴弹的亡命徒”
杨媚不由自主暂时忘了对严峫的反感,不假思索道“凭我对江哥你的了解,应该会立刻派人去阻止他吧。”
“如果是现在我会的。”
江停淡淡地道,“但五年前的我还算比较年轻,我对自己说,先给他一分钟光荣立功或者是光荣牺牲的机会。”
杨媚诧异地挑起了眉梢。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心理斗争最激烈也最煎熬的六十秒。
第六十一秒,频道中突然传来了现场狙击手的汇报,那名尾随毒贩冲出去的小警察跑回来了,满脸都是血,一边狂奔一边疯狂向观察点打成功的手势。
他用路边捡的空酒瓶把毒贩打了个后枕骨凹陷,当场颅脑出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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