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说地半晌,带着笑容伸手去拿酒壶时,薛霖忽觉手上重量一轻。
他:“……”
薛霖回头一看,就见夜尧喝尽了杯里的最后一口酒液,而他手里的酒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那么一大壶酒,他和禾雀只喝了几l口,夜尧一个人这么快就全喝完了?
薛霖:“…
…夜小友,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月光下,夜尧英隽深邃的眉眼微微压低,显而易见的有心事,但他似乎不想情绪外漏,摇摇头说没事。
薛霖便把视线转回游凭声身上,正要说什么,旁边又传来轻轻的一声叹气,“唉。”
薛霖只得看向他,又问一遍。
夜尧拿起空壶摇了摇,叹气道:“盟主的酒极好,可惜已喝完了。”
薛霖:“我叫人再送一壶过来?”
夜尧:“何不两壶、不,三壶呢?我与盟主今日一见如故,不如一醉方休。”
薛霖:“……”
你还真不客气。
谁跟你一见如故了?
薛霖怀疑夜尧要借酒浇愁,他不关心夜尧有什么烦心事,关键是别糟蹋他的好酒啊!
薛霖想和游凭声说话,却被夜尧打断,这时宁修竹赶到了,他奉薛霖的命替夜尧准备客房,已经准备妥当。
月上中天,光亮正皎洁,这就散席薛霖实在不甘心。
修士不需要睡觉,就算通宵达旦也不会疲累,今日病弱的美人面色也格外红润好看,他舍不得就此离开。
薛霖想了想,取出一枚令牌扔给宁修竹,“小宁儿,你去我酒窖最深处,拿三壶酒来。”
宁修竹看看桌上的空酒壶,“是这种吗?”
薛霖:“是。”
宁修竹领命离去,走前忍不住看了游凭声一眼,心想师祖这么晚还待在主子这里不走,可真难缠。
主子人这么好,师祖被吸引也是理所当然。
可这样的风流浪子要怎么摆脱才好?
宁修竹真情实意地替游凭声担忧起来。
他匆匆拿了三壶酒回来时,游凭声在和薛霖谈论丹方,夜尧则拎着袖子在背景里修秋千。
倒塌的秋千座椅被他用灵力浮在半空,一端已经被连缀好了,另一端正在钉钉子。
夜尧拱起的小臂线条肌肉有力,木匠活居然做得行云流水一般。
宁修竹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在把酒壶放到桌上时都忍不住往他身上看了好几l眼——清元宗的因缘合道体怎么还会做这种活计?他本打算明日找个下人来修这座秋千来着。
谈话声夹杂着叮当叮当的敲击声,夜尧动作很轻很利落,背对着薛霖和游凭声神色认真,并不打扰他们讨论正事。
薛霖道:“你给我的那些药材我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一味灵草需要促其长出新芽,前日我用灵力催发了一下,没想到那颗灵草被我弄破了。”
薛霖是纯净的木灵根,再难处理的灵草到他手里都该服服帖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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