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好命分给你。”
夜尧说着,目光认真专注到了极点。
血迹干涸在游凭声唇侧,被他轻柔拭去,一下又一下,仿佛在面对什么一触即碎的稀世珍宝。
然而他时常练剑,指腹生着薄茧,像粗粝的东西摩擦瓷器,动作放得越轻,倒擦得越痒。
游凭声侧过头与他对视,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吐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对比夜尧漫长真挚的剖白,这个字轻得过分,不免反应太过冷淡。
可他向来情绪内敛,这个字又像是重逾山岳。
更何况他自始至终不曾躲避这过于煽情的动作,侧过头来时,唇瓣触碰到近在咫尺的指腹,像心照不宣的默许。
细微的吐息从唇缝泄在指尖,夜尧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
夜尧人缘极好,为人看似爽朗,交游广阔,真正的他却并不爱与人接近。
然而面对游凭声,他总想将自己的一切心里话都说给对方听,把此时微微发痒的心脏剖开来看。
“其实……得知你吸我气运的时候,我很怕你是因为气运才答应我。”
夜尧情不自禁说出口。
这是得知真相后自然而然产生的揣测,虽然一闪即逝,但并非不存在。
游凭声眯了眯眼,眸光有点儿不善,“你在侮辱我吗?”
“对不起。”
夜尧低声说:“我之后就想明白了,我知道的,你不可能这样做。”
游凭声从来不可能用这种手段达到目的,他冷得像北地冰雪,性子又比世上最难收服的异火还要烈,永远不可能为了任何东西妥协。
要吸取气运,他有无数种方式把目标玩弄于鼓掌之中,根本不需要以自身为饵。
答应与他在一起,也只会因为他是夜尧,而不是看中他的因缘合道体。
所以那念头很快被夜尧抛在脑后。
他的指腹还黏在游凭声柔软的唇侧,对视时,能从对方通透的眸底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是夜尧的人影,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夜尧看着他,胸口的满足涨溢,弯着眼睛笑起来,“就算真的这样,我也不放手。
反正——我赖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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