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骂便是一盏茶的时间,李灿这才抹去嘴角的白沫坐了下来,端起茶杯一口牛饮,重重放下露出一副怒意难平的样子。
论骂人,李灿还是很有一番功底的。
当初身为采购常常在田间地头与瓜农打交道,遇到一些投机取巧以次充好的瓜农,法治社会自然是不能动手的,但臭骂一顿却是常事,久而久之骂功便有了长足的进步。
此时即兴表演了一番,当即让田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令他对李灿的‘人品心性’有了更加直观的了解。
经过旁敲侧击他已得知李灿的过往,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少年,以种植果树为生。
如今却机缘巧合一跃成为了修士,难怪跳脚骂人的时候犹如一名村夫,果然是一朝翻身便小人得志的样子。
田昂心中鄙夷,却替李灿打抱不平道:
“原来道友的材料全被那个炼器师耗费干净了,结果却连一件像样的法器也未炼成,难怪少城主会如此生气并到处通缉,换是我也定会如此的...”
李灿接口道:“就是嘛,本事不济却大言不惭,说的天花乱坠结果却是个‘鹰嘴鸭巴掌’,啥也不是就那张嘴厉害,眼看到了交货日期即将败露,竟趁人不备连夜跑路了,这般无耻之人岂能放过他?”
李灿对此人是真恨,毕竟弟弟的小命差点断送在他的手里,是以说着说着便咬牙切齿起来。
田昂见状顿时心有所思的观察片刻,随后才安慰起来,李灿也借坡下驴这才‘渐渐’平息了怒火,对田昂说道:
“来此之前我对族中长辈询问了一番,得知他是在宝山城内发现了此人,这宝山城...可是田道友的治下?”
田昂微微一笑道:“田某不才,恰为宝山城的刑堂长老。”
李灿拱手道:“失敬失敬,以田道友的境界竟然只是身居刑堂长老,看来宝山城果然人才济济,绝非我四方城这般穷山僻壤之地可比的。”
“少城主过奖了。”
田昂嘴上这般说,心中却冷笑一声,“此人虽然有些嚣张跋扈,但好在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临走前还是要跟他切磋一番的,如此一来,或许能从他的功法中探查出那位城主的来历。”
“对了田兄,我通缉的那个混蛋可还在宝山城中?若是落在田兄手中还请交给我来处置,我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灿此问自然是在打探白玉童的行踪,而刚才此人在劝慰自己时,李灿已察觉到白玉童并未被人擒获,有此一问只是想再确认一番。
果不其然,田昂摇头道:“此人在打伤你的族人后已经连夜潜逃,不过还请放心,我已派出城中守卫追踪此人,若有消息自会通知我的,到时便着人押送来此。”
李灿做出一副失望之色,但依旧拱手道:“如此便多谢田兄了。”
田昂虽然对李灿之言并非尽信,但他这番理由也算说得过去,在没有抓到那个真名为白玉童的家伙之前,只能暂信他的说辞了。
最主要的是,经过一番观察,他得出李灿此人虽然嚣张跋扈心胸狭隘,却是个没有什么心机城府的人,暴躁易怒不说,就连喜怒哀乐也都随时挂在脸上,如此一来对李灿的说辞又信了几分。
陶阁主交游甚广,自然不肯放过如此好的结交机会,于是摆开宴席布上珍馐美味,主宾三人把酒言欢。
席间,那田昂经过一番铺垫后突然说道:“少城主可还想继续炼制法器?我宝山城倒是有位田氏本家的炼器师,技艺还算精湛,只要材料的品质还算尚佳的话,也有五、六成的把握炼制出上品法器来。”
“哦,竟有如此高的成功率?”
五六成的把握已经不低了,李灿闻言自然是心中一喜,虽然知道他并非好意,只是借此机会在四方城安置一个眼线罢了,但他也确实需要一个优秀的炼器师,为自己炼制一柄九节长鞭和箭矢法器,而品质自然是越高越好的。
至于眼线,到时安排几个守卫贴身照顾,再给他多安排一些炼器任务,自然无需担心他四处瞎逛打探什么的。
李灿为了维持人设自然不会与他谦让,故作不知的哈哈大笑道:
“如此再好不过了,还请田兄立刻安排此人前来,我定会奉为上宾款待他的,若能为我炼制出满意的法器,我不仅重重有赏,到时还会为田兄备上一份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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