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着说“他啊,在我肚子里就虎,别人胎动都是小幅度的,他倒好,每日跟练拳似的,我那肚子日日都要鼓着大包,他父亲了,说这小子出生后定然是个刷到弄枪的,他想让容z继承他的衣钵,便给容z起了个乳名叫阿菟,说能镇得住邪祟。”
宋朝夕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不敢相信地盯着她,阿菟谁能想到堂堂国公爷竟然还有这样一个乳名她努力憋笑,出了老夫人的院子便笑得要岔气了。
晚间时,一袭玄色大氅的容z回来了,宋朝夕瞥了眼他冷峻的眉眼,不由忍笑地给他端了杯茶。
等他净手抱了孩子,她又乖巧地站在身后替他捶背,只是依旧要笑不笑,似乎忍得十分辛苦。
容z叹息一声,把她拉到怀里,“你笑什么”
宋朝夕低头,憋得肩膀直抖,一抬头却面无表情,“谁说我笑了国公爷你是不是错了”
她眼睛眨着,显得无辜极了。
容z差点就信了。
他懒得与她多费口舌,便把她拉到床去,这几日宫中事务繁忙,他们已经有几日没同房了,他拢着她的玉峰,手指冰凉又粗糙,摩挲着她柔软的皮肤,她被逗得无奈,紧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怕一出口便勾人一样的媚。
容z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他很她这样,平日里耀虎扬威,这时候却乖巧得很,怎么逗都可以,她细碎地呜咽更是好听极了,每每听得人浑身燥热。
宋朝夕双眼迷蒙,瘫软在他怀中,却不忘调戏他一把,娇声喊“阿菟哥哥。”
她喊得他浑身都酥麻,只是这称谓让他笑却又无奈得很,他三岁后就再也没人敢这么叫他了。
旁人多他一眼都怵,她倒好,这么没大没小的。
容z捏着她不堪一折的手腕,把她翻个身,惩罚一般,低声道“朝夕,你又不长记性了。”
宋朝夕一愣,他攻势陡然猛了,她人都酥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等次日一早起床,腰酸背痛不说,嗓子也哭哑了。
今日是大朝贺的日子,宋朝夕一早便穿戴整日和容z进宫了。
一场大雪下来,宫中的黄色琉璃瓦上盖了厚厚一层白雪,肃穆清冷,使得这原本就略显苍凉的皇家大殿更显得孤寂了。
宋朝夕总觉得这皇宫的日子十分难熬,那么女人共享一个皇上,若是她,就算给她再多的富贵,她也是不肯的。
“这皇宫真像鸟笼。”
容z圈着她的手,“自古以来,身居高位的人总是寂寞的。”
宋朝夕眨眨眼,“国公爷也寂寞吗”
容z垂下眼眸,他从前亦是寂寞的,只是习惯了便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人失去一些东西,必然也会得到相应的补偿,而这补偿是许多人努力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他没有别的选择。
如今,他有她了。
他握住她的手,宋朝夕心头一软,伸手抱住他,在他怀中蹭了蹭,只是她今日穿着不便,头冠上的珠子很容易刮到她,便离他远了一些。
这是宋朝夕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席,皇后与她已是熟人了,便把她拉到一旁。
与会的人都偷偷打量她,说不出的羡慕。
国公爷是皇上的至交,手握兵权,国公夫人又得皇后垂青,也不知道这对夫妻走的什么运,运气都这么好。
皇后头戴龙凤花钗冠,一袭宽大的翟衣,形态端庄,含笑招待众人。
等该走的环节都走得差不多了,皇后把她拉到一旁,面颊闪过一丝绯红,“你上次给我的香膏还有吗”
宋朝夕微愣,“您说的是加了麝香的那种”
皇后不自然地点点头,她自由学的是大家闺秀的礼仪,时刻以皇后的标准要求自己。
与皇上一向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可自打上次皇上主动示好,她又找宋朝夕要了那些同房助兴的东西,她与皇上的感情便愈发好了。
在她嫌弃皇上只顾自己享乐后,皇上便很照顾她,其后俩人从未有过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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