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夫人的话说完,李朝歌脸色都变了。
她冷下脸,正想回击,手背覆上一个凉润的触感。
顾明恪按住她的手,抬眸直视着韩国夫人,冷冷说“韩国夫人,居父母丧身自嫁娶,若作乐、释服从吉,是为不孝,徒三年。
公主至孝至诚,才和我商议,暂时分院别居。
公主一片孝心,并不是用来让夫人开玩笑的。”
韩国夫人噎住,她养尊处优习惯了,哪里知道不孝要判什么刑。
顾明恪突然上升到刑律高度,都把韩国夫人说懵了。
韩国夫人讪讪笑了笑,握着扇子自顾自摇摆“驸马怎么上纲上线的,我不过关心你们夫妻感情,开句玩笑罢了。”
“我们夫妻感情尚且用不到别人关心。”
顾明恪依然冷冽地盯着她,“不孝乃十恶之一,这些事不能拿来开玩笑。
望以后韩国夫人慎言。”
韩国夫人吃瘪,李朝歌很是出了一口恶气。
顾明恪从不和人吵架,他一动嘴就搬出实打实的法条,雷霆一击,对方连反抗都不能。
曾经被怼的人是她,如今,换成了她顾明恪怼人。
李朝歌颇为解气,也说道“是啊,幸亏我了解韩国夫人品行,知道夫人这话是关心晚辈感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在诸府里埋了眼线,监视京城一举一动呢。”
韩国夫人愣住,她飞快了女皇一眼,一下子紧张了。
韩国夫人挑李朝歌和顾明恪的事自然是有目的的,韩国夫人原本瞩意李朝歌嫁给贺兰卿,女皇当时都同意了,结果转头就闹出李朝歌强抢顾明恪。
韩国夫人又气又怄,偏这两人还手牵着手,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韩国夫人怎么怎么闹心。
韩国夫人知道李朝歌和贺兰卿已经没可能了,她原本打量过李常乐,结果杨夫人和武孟氏说要让李常乐嫁给武元庆,反正挑来挑去她的两个儿女都是被人嫌弃的。
韩国夫人一股恶气堵在心口,得知李朝歌和顾明恪分房另居,自然要刺一刺。
但是她没想到李朝歌不好惹,顾明恪也不是个善茬,夫妻两人一唱一和,竟然把韩国夫人带沟里了。
韩国夫人最是了解自己的二妹,女皇猜忌心极重,这些年越发喜怒无常。
在各府邸里埋人,还监视众人的一举一动,这事要是落实,女皇岂能容她
韩国夫人霎间汗都出来了,她小心着女皇脸色,张口欲要解释。
女皇一直沉默不语,此刻,她悠悠开口,打断众人说话“行了,其他臣子要来了,你们吵来吵去,岂不是让外人皇家的笑话朕还有事,你们都出去吧。”
所有人一起闭嘴,李朝歌起身,给女皇行礼“是。”
李朝歌、顾明恪和韩国夫人、李常乐一起走到殿外。
走出宫殿后,韩国夫人笑了声,不阴不阳地刺道“顾驸马可真是能言善辩,今日妾身受教了。”
顾明恪眼睛都没往旁边扫,冷冷清清说“我身为大理寺少卿,知法条、断是非乃是本分,不敢当韩国夫人之赞。”
韩国夫人皱眉,顾明恪这话似乎在讽刺她不知律法、不明是非,但他又没有直说,韩国夫人骂回去无理,不骂又憋得慌。
韩国夫人用力捏着扇子,最后狠狠一甩袖,气冲冲出去了。
李朝歌勾唇,一双明眸似笑非笑地向顾明恪。
顾明恪毫无波澜,就仿佛只是说了些大实话一样。
韩国夫人走了,李常乐不想他们两人眉目传情,行了个万福礼也快步离开。
走出一段路,李常乐回头,到李朝歌和顾明恪并肩走在恢弘盛大的明堂中,阳光从窗户射入,照在他们两人身上宛如神光。
在这场政变中,李朝歌是获利最大的人了吧,多少人的生活被毁掉,唯独她,步步高升,风光无两。
李常乐慢慢走到窗户边,朝明堂下望去。
外面风吹杨柳,繁花胜景,一位青衣公子站在融融春意中,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裴纪安站在柳堤下,和长孙冀说话。
背后似乎传来窥探感,他回头,发现明堂巍峨高耸,金龙上反射的亮光晃得人不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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