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恪压根没有往张彦之的方向,他负着手,悠然往外走。
侍从们连滚带爬地往张彦之身边扑,而顾明恪一袭白衣逆流而行,和身周众人格格不入。
他们白日才发生过不愉快,到现在恐怕顾明恪心情都没好。
可是顾明恪依然及时救了张彦之,之后挥一挥衣袖,一句话没说便离开。
其实张彦之这里当真是顾明恪疏忽了,顾明恪按照惯常逻辑,将目标锁定在女子身上。
但他忘了,梦魇兽以情为食,女子纤细敏感容易动情,但并不代表梦魇兽只吃女子。
某些心有真情的男子也是可以的。
顾明恪走出屋子,心想张彦之这个人真是讨厌,见他就烦。
深夜寂静,这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许多人,行宫各处陆续亮起灯光。
女皇披衣起来,她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威严深重,此刻未着妆容,能清楚地到她脸上的沟壑。
直到这时候,众女才能意识到,女皇年纪确实已经很大了。
张燕昌陪在女皇身边,深夜匆匆醒来,谁都来不及打理仪容,越发能感觉到两人年龄差距。
女皇沉着脸,问“外面怎么了”
“张五郎那边似乎出现了妖怪,盛元公主已经赶过去了。”
女皇眉心的川字皱得越发紧“妖怪”
李朝歌站在花园中,手里握着潜渊剑,凝神和梦魇兽对峙。
梦魇兽只余一副骨架,眼眶处黑洞洞的,着渗人至极。
宫娥已经吓晕了好几个,剩下清醒的尖叫着躲在远处,捂着眼睛都不敢。
梦魇兽压低身体,寻找进攻的时机,李朝歌也一动不动地盯着它。
张彦之匆匆披了件外衫,不顾众人劝阻走到殿外。
侍从哆哆嗦嗦跟在后面,不断劝他回去,张彦之都充耳不闻。
他目光扫过四周,葱郁的花园中站着一只可怖的骨架,不断有紫气从白森森的骨缝中溢出。
李朝歌独自一人立在兽骨对面,再往远处,是东倒西歪的宫人,魂不守舍的太监,以及站在屋檐下,悠然自得的顾明恪。
顾明恪还穿着白日那身衣服,浑身纤尘不染。
身后草木葱郁,绿色浓重的如同油彩,而他负手站在阶边,清雅闲适,遗世独立。
和周遭一切格格不入,却又偏偏无比融洽。
张彦之眼前飞过一片花瓣,他回神,不由向前方。
花园扬起一阵风,树上、草丛、地面的紫色花瓣纷纷飞起,像漩涡一样绕着中间那一人一兽旋转。
李朝歌剑刃竖起,身边真气鼓动,衣摆无风自舞。
梦魇兽压低身体,忽然朝前方扑来,李朝歌几乎在同时从地面跃起,剑尖划过,花瓣顺着剑招连成锁链,接连朝梦魇兽袭去。
梦魇兽屡次三番被花瓣绊住,它挣脱不开,恼怒至极,忽然仰天大吼。
吼声如波浪般传遍行宫,草丛上穿过沙沙风声,仿佛某种回应一般,紫色的雾气从各处传来,湖面内外都弥漫起甜香。
花瓣突然被打散,飞旋着朝四周迸射,侍从慌忙拉着张彦之后退。
他们刚刚躲开,张彦之刚才站立的地方就飞过来一片花瓣,纤细的花瓣如利刃一般深深嵌入廊柱,深度足有寸余。
周围响起各式各样的尖叫声,行宫的承重柱是用最坚固的木头做成,饶是如此都被削出裂痕,如果落在人身上,简直不敢设想。
李朝歌挽剑,根本不用眼睛,像可以预知一样击落各个方向飞射来的花瓣,动作在花雨中快得几乎不清楚。
有一行花瓣直直朝她冲来,李朝歌朝后躲避,然而后面就是树木,李朝歌避无可避,一折身踩上树干,逆着重量踏到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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