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帷幔四合,昏暗的宫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石楠香。
男女喘息声交错在一起,伴随着桌案吱呀的声音,许久方歇。
李常乐今日穿的是宽大的石榴裙,放下裙摆后,很快就恢复端庄。
张燕昌一系腰带就收拾好了,明明两人刚才才经历过一场春事,但是整理衣服时相互背着身体,疏远的仿佛陌生人。
李常乐一边检查衣裙,一边无意般说“昨日百姓在端门前请愿,请求立梁王为太子,女皇昨夜可有说什么”
张燕昌慢吞吞系好腰带,嘴边划过一丝讽刺的笑。
他就知道,她来找他,必有所求。
不过公主主动投怀送抱,张燕昌也乐得享受。
张燕昌说道“女皇昨夜折子到很晚,没有宣召,我也不知道女皇说了什么。”
女皇昨夜没宣张燕昌李常乐皱着眉,又问“那今日你去见女皇时,她心情如何”
“女皇喜怒不形于色,以我这点能耐,如何能穿女皇在想什么。”
张燕昌似笑非笑地睨向李常乐,“广宁公主既然好奇,干脆自己去问问得了。”
昨天武元孝想效仿当年女皇登基,找了几百个百姓在城门下请愿,说国不可无储,请求女皇立武元孝为太子。
女皇没有表态,但是也没有拒绝。
李常乐心惊胆战了一晚上,连男宠都没心思叫了,今日一上好妆就往宫里赶。
李常乐不想自己去当探路石。
女皇心思莫测,若是没琢磨好女皇的心情就乱说话,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常乐入宫后没有立刻去给女皇请安,而是借口和女官说话,绕道来找张燕昌。
想探听消息,不付出点什么是不行的。
不过张燕昌本来就是献给李常乐的男宠,李常乐和他纠缠到一起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何况,张燕昌确实不负百里挑一之名,李常乐和张燕昌厮混,竟然比跟她的那几个男宠更畅快。
难怪能得到女皇宠,二张兄弟能走到这一步,总是有资本的。
李常乐别有所图,张燕昌也不傻。
李常乐不想自己当探路石,就推着张燕昌去,张燕昌心里冷笑,只陪她兜圈子,多余的话一字不提。
今天天气有些冷,李常乐原本在襦裙外罩了披风,但是刚才披风被垫在桌子上,现在完全无法用了。
李常乐脸上红潮未散,倒也不觉得冷“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张燕昌正应付着李常乐,没料到她突然问起日后打算。
张燕昌怔了一下,一时摸不清她的意图“无非就是继续过日子罢了。
广宁公主问这个做什么”
李常乐嗤笑了一声,靠近张燕昌,用手指抵在他胸口画圈“你倒是想随遇而安,可是你不想想,你现在的生活,张家现在的荣耀,还能持续多久”
张燕昌脸色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
李常乐说道,“女皇现在是宠你们,但这份宠能持续多久就算你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将女皇哄得再不到其他人,可女皇毕竟年纪大了,总是要走在你们前面。
等到了那时,你们还能靠谁”
张燕昌的手骤然攥紧,他盯着李常乐,冷笑道“你身为女儿,就这样咒自己的母亲”
“人皆有一死,这是事实。”
李常乐毫不在意,她嫌弃地了眼桌案上的披风,用力团成一团,说道,“若是你肯帮皇储说话,等日后皇储登基为帝,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要不然,等下一位帝王登基,你们就等着被清算吧。”
张燕昌紧紧握着拳头,他现在风光无二烈火烹油,无论王孙贵族还是文武百官,见了他都点头哈腰,小心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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