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再次言道,这么一长段的话,对于他而言消耗极大,嘴里猛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为国效忠,是本分,你躲躲藏藏,想要逃避兵役,已经是触犯了刑法,不想着将功赎罪,你还想要粮?”
那甲士却冷笑一声这样反问道。
老人闻言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焦急了起来,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言道:“军爷,我看过皇榜,每个前往龙疆城的士卒家里都可得到两旦米作为奖赏,这可是我的卖命钱,这你们也要贪墨吗?”
“贪墨?我们为了找你,你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算起来,我们不仅不该给你,你还得倒欠我们不少,这我都不和你计较,你还敢跟我讲律法?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客气了,来人把那个小女孩给我绑了,卖去西城,看看能不能弥补这臭老头耗费的人力物力!”
那甲士冷笑一声,如此言道、
此话一出,几位甲士冷笑着就朝着不远处的小女孩走去,那老人顿时脸色大变,赶忙凄声言道:“军爷,我错了,老朽错了,放过我孙女吧!
她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啊!”
老人顾不得身上沉重的枷锁,在那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着那甲士的裤腿大声的哀求道。
但那甲士却像是被激起了某种凶性,对于老人的哀求视而不见,反倒狞笑着看着那因为诸多甲士的靠近,而一脸惊恐的少女。
“老大,你别说,这小妮子长得还挺俊,要不……”
其中一位甲士忽然转头看向为首之人,一脸猥琐笑容的问道。
“老三,这种没长开的花骨朵,你也看得上?”
为首之人闻言,如此讥讽道,但却并无太多反感——如今的大秦风声鹤泣,别说这些寻常百姓,就是他们这些,在寻常人看来作威作福的军爷们其实也是朝不保夕。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有十来个忠于自己的人马,是难得的事情,同时也是他安身立命的基础,他们将他当做老大,当然不是因为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这一点,他很清楚。
他得满足他们的一些要求,他们才会为自己卖命。
所以,那为首的甲士并不会去约束自己的手下,只是言道:“小心些,别弄坏了就行,还有时间不算早,我们得快些,新来的那位大人听说相当严苛,别被他抓住了马脚,到时候给我穿小鞋!”
名为老三的男子闻言咧嘴一笑,说道:“老大放心,我很快的。”
他说罢这话,转头看向那瘫坐在地上一脸恐惧的少女,他的眼中泛起扭曲且兴奋的光芒,他开始朝着少女走去,同时解下自己的裤腰带……
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享用这道美食,而少女的哭喊,以及身旁老人的哀求,丝毫不会唤醒他泯灭的良知,反倒会成为他最好助兴之物。
……
不远处的房顶上,郑铃音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已经在这里看了有一会时间了。
虽然对于如今大秦的世道早就有所了解,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古道热肠亦或者幻想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良善之人,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有些不适。
果然……
征兵官的事情并不适合自己。
但奈何自己的父亲却花费了大量的财力,将自己塞到了这里来。
倒不是因为这个差事是什么肥缺,只是因为相比于在后方征兵,在前方的龙疆城厮杀,那可是真的会随时要命的勾当。
哪怕是郑铃音这样的已经摸到八境门槛的天才妖孽,陨落的可能也是极大的。
一切都变了。
自从一年多前褚青霄召来域外邪神,引动天劫,致使天悬山崩塌后,整个世界也都在那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武王弑君登基,天降灾厄,大夏……不,是大秦境内民不聊生。
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战争……
平心而论,郑铃音丝毫感觉不到这场战争的意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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