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醒来时,已好得差不多,这些伤在性命跟前不算
什么,但她不会放过让他心疼的机会,委屈巴巴道“当时疼得快死掉了,每逢雨日还会发痒。”
身后郎君默了片刻,声音温柔得好似羽毛道“我,可以么”
阿姒犹豫稍许“但你只能啊,不能用手碰会痒。”
“好,我不用手碰。”
他应下,继而温柔地褪下阿姒外袍,再掀起中衣上衫。
那道疤赫然在目。
上次山洞中昏暗,他匆匆了一眼,更不知这伤疤的背后,是从崖上坠落、九死一生的痛苦,而今得知,再这道伤疤只觉触目惊心。
被他撩起衣摆盯着她的伤疤,阿姒只觉他的目光仿佛也有了实质,和那日抓到她身前的大手一般。
她不自在地轻催“好了么没什么好的,也没那么疼。”
仍未听到回应,阿姒自行伸手欲将衣摆扯下,他却止住了她。
阿姒嗔道“你干”
娇嗔的责问顿时化成低吟。
伤疤处被轻柔一贴。
似有猫儿在她伤处轻轻舔舐。
温柔的吻来得猝不及防,阿姒低呼着要伸手阻止,手却被抓住了,她趴卧着,衣摆已被上推到蝴蝶骨下,而他正一只手将她一双腕子控在掌心。
这姿'势好似在强求。
阿姒不自在地扭了扭。
青年拇指在她腕处安抚轻揉“别怕,我不乱来。”
伤处又落下一记轻吻。
他的唇格外细腻,不似别的男子那般粗砺,吻因此温润轻柔,宛似给阿姒伤处涂了层质地细腻的膏药。
很痒,但很舒服,阿姒一时贪恋舒适,渐渐不作抵抗。
盈盈一握的细腰绷成一张弓,意识时而聚集到舌尖所过之处,时而散如云烟晨雾。
温润细腻的触觉自伤疤处顺着脊骨寸寸往上走。
阿姒气息渐紧,禁不住紧咬牙关憋住声音,但最终在后颈凸起的骨头被轻咬一口后破闸奔出。
“啊呀”
阿姒手腕猛抖,被他紧攥在掌心,青年低喃着“别怕”
今日她心生郁闷,亟需寻个出口,阿姒歇了拒绝的心思。
她甚至不自觉往后凑以迎合他,身后郎君察觉到了,手从后环过来,诱惑般低语“要试一试别的么”
“试什、什么别的”
阿姒语无伦次,声音柔婉飘渺,如同蒙在雾中。
他牵着她的手,移到她于梦中拉着他手覆上的地方。
“这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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