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宁伯夫人脸色立变,简直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却见东淑歪着头,并没有她,反而像是在对身后的丫鬟甘棠说话。
甘棠也是睁大眼睛满脸无措“奴婢”
听了抚宁伯夫人开口,东淑才转过头来,似有些歉意地笑了笑道“哦夫人别误会,我是在训斥这丫头呢,这是什么地方她竟聒噪多嘴的令人心烦。”
抚宁伯夫人脸上阵阵变色,吃不准她是故意给自己下不来台,还是真的在说那丫头。
却到底咽不下这口气,便皱眉道“这是在堂上,纵然这丫头犯了错,少奶奶也不至于当众教训吧,背地多少教训不成巴巴地跑到这里显威风么”
苏太太瞪大眼睛,见她居然真吵起来,更加无措。
东淑却绵绵一笑,不疾不徐地道“您说的很是,不过既然我都不能当众教训我的丫鬟,那您又如何敢当众对我们太太指指点点呢”
抚宁伯夫人脸色大变,此刻才确信她方才那句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等她开口,东淑又道“对了,刚刚夫人是在问我的出身实不相瞒,我出身寒门,对那些高门大户的体统规矩知道的有限,所以方才一直不敢出声呢,夫人出身名门,却应该是知达理的,我们夫人好歹大您几岁,身份也比您高上那么一点儿,你怎么就敢公然以下犯上呢,这莫非就是京城的规矩我毕竟没见过大世面,今儿也算是开了眼了。”
这些话,句句带刺儿,但偏偏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笑的温柔可,人畜无害,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你”
抚宁伯夫人的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青,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来“张夫人,我先告辞了。”
从抚宁伯夫人开口为难苏太太,到东淑出其不意地致命反击,满堂的贵妇人从静观其变到呆若木鸡,一时无法反应。
张夫人也早呆了,直到此刻才忙起身“何必呢大家说话而已”
“张太太,”
东淑抬手半遮住唇,低低咳了两声,叹息道“我天生身子弱,多说了几句话心里不舒服,久坐恐怕生事,请恕我也先告退,就请我们太太留在府内作陪便是。”
张夫人本正劝抚宁伯夫人,闻言忙又止步“这、这如何使得”
正在这时,都指挥使程夫人起身笑道“大喜的日子,若都走了,叫张夫人情何以堪”
她先将抚宁伯夫人带回位子上,道“一走了之,反而显得有事似的,且安分坐着待会儿吃酒。”
说了这句,她又主动走到了东淑身旁,握住东淑的手道“我也听说少奶奶身子不好,今日能肯来,已经是赏光了,这样吧叫人先陪少奶奶先到内宅客房休息片刻,如何”
她年纪最大,品级也高,说的话且动听,自然该给她这个面子,何况东淑也不是真的非走不可。
清明已过,花木葱茏。
栏杆外栽种着两棵含苞待放的紫薇花树,引得早起的蜂蝶嗡嗡闹闹,跟厅内的场景相得益彰。
再往前是一丛嶙峋假山,之后才是圆月门。
东淑且走且打量院中风光,她虽然并不喜欢苏太太,但苏太太毕竟是跟自己一起来的,给人这般当面羞辱,自己脸上也没有光。
本来不想惹事的,谁知道抚宁伯夫人好死不死地居然盯上她,以为她也是跟苏太太似的软柿子,这可是打错了主意。
她知道自己一时没忍住,事后恐怕会引出别的变故,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对方都把脸伸过来了,不打两巴掌简直辜负了这么好的姿势。
唉,都怪那场“死而复生”
,弄得她性子都变了。
出了圆月门,进了夹道。
打左侧花园口经过的时候,忽然有芒刺在侧的感觉。
东淑且走且转头,却见花圃之前有一道身影临风而立。
阳光从头顶洒落,光影迷离粲然,他的脸有些晦明难辨,通身却透着清正雅贵之气。
不知为什么,乍见他的那一眼,明明天色放晴,阳光正好,东淑却觉着有万千沧桑风雨扑面而来。
李持酒却听见了声音,回头见是这丫头,又手中捧药,便道“睡着了怎么吃”
甘棠道“那奴婢待会儿再来。”
正要转身,便听到东淑又低低的唤了声什么。
李持酒疑惑起来“她在嘀咕什么”
甘棠却笑了笑,垂首回答道“奶奶从昨晚上病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就在叫起初奴婢也不知道,后来多听了几次,琢磨着,这竟是在叫小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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