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万川等人出了王城后,殷九便一路跟着。
只是半个多月以来,路上太太平平,况且以他的身手,自以为断无发觉不了的异常,因此也就懈怠倦懒了。
他万没想到,那锦娘本应躲避自己的追踪尚且不及,岂料竟也半路跟了过来。
锦娘与他同为昔日无相宫护法,虽有位阶之差,却均是一等一的高手,咒术身法所差并不悬殊。
因此二人虽同行数日,竟也互未发觉彼此。
直到今日,她在林中取了那二道的性命,这才露出行藏。
锦娘在此处突然现身,着实令殷九一惊。
他心下合计,锦娘和青山背叛无相宫已是死罪,而自己苦寻他二人数月,她又岂会不知?如今她冒险在此处现身,想来必有缘由。
如果此刻出手,重伤于她倒也不难,可是取其性命却不容易。
况且如今青山尚不知藏于何处,若是此二人联手,只怕不好对付。
不如按兵不动,且看她意欲何为。
殷九心中主意已定,便继续隐遁自身,悄悄跟着。
他见锦娘辗转来到了万川投宿的客栈,心中更甚惊疑。
于是暗自踌躇:万川于她来说,只是个寻常的官家公子,何以竟至冒险来寻?寻到便要如何处置?是否会伤其性命?
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无相宫杀人,向来不会多说一句废话,也不会多余一个招式,下手是无比的迅速而精确。
他们是真正的杀手,而不是话本里的人物,多一句话的功夫,或者多一个花哨的招数,都可能给敌人以机会。
而敌人若有了机会,死的便可能是自己。
可是他瞧锦娘今天的行为却十分反常,不仅话多,而且出招既慢且冗。
于是料想她无意伤人,该是另有所图,因此便未加理会,旁观在侧。
哪知那名叫殊同的小厮对主子忠心耿耿,更看不出对方招式中的容让,只道来人凶神恶煞,一心只为拼死护主。
锦娘一生杀人无数,又怎会去怜惜一个奴仆的性命。
想来无相宫护法是何等样修为,一掌下去即便只用半成真力便已是刚猛无伦,何况那时她似已经动了真怒。
只见掌锋迅捷既至,殷九想要出手相救却已然来不及了。
锦娘被殷九的浮光结界震荡弹出,而身子却只在空中轻轻几转,便稳稳地落在了数丈之外。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殷九,似乎对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感到十分意外。
“陆吾姐姐,就这样欺负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子不害臊吗?”
殷九到现在仍不习惯叫她“锦娘”
,还是以旧时名号相称。
“啊,是大护法来啦,属下参见。”
她虽自称属下,可言语中却充满了轻蔑,而屈膝的一福更似挑衅一般。
她眼波一转,斜睨向万川,又说:“这孩子莫非是大护法的么?怎的如此上心?”
殷九听她这样一问,心中顿时恍然。
难怪她对付万川,却又不下杀手,原来是为了引他现身,借以试探万川与自己的关系——难道她已经对万川的身份起疑了吗?殷九按下心中波澜,只不动声色地冷冷一笑,便说:“我哪里会有这样大的孩儿,若是姐姐和旋鳌师哥有孩儿,想必该是这般年纪才对。”
锦娘闻言,脸上顿失血色,一瞬间如罩冰霜。
她阴沉地歪了歪嘴,笑容甚是狰狞古怪,说道:“论年纪,我长你十几岁,可是昔日在宫中位阶却矮你两级。
当真你的咒术就比我强许多么?可惜咱们从没认真动过手,今天不如就分个高下如何?”
说话间,锦娘的瞳孔隐隐闪现着银色的光泽,待她一语说毕时,双瞳竟已完全变成了银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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