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初没有答,只垂下眸子道“吃饭吧。”
程昱表面上津津有味的吃着饭,心里却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不管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都很多,这么多年以来唐浩初从来不曾过问,而唐浩初会提起白小姐绝对不是吃醋,相处这么久,他知道唐浩初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不管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都不会。
一些别人不能容忍的小事在他这里都不重要,若涉及到原则上的问题,则会干脆利落地直接离开,不会在吃醋或争吵这种无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怕唐浩初误会,程昱忍不住又解释了几句“白灵清前年才来京城上学,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白小姐。
她家不是这儿的,因为她妈和我妈是老同学,所以暂住我家,我妈很喜欢她,但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其实唐浩初已经知道白灵清的全名了,昨晚回家后唐浩初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邮件。
附件是两张很清晰的照片,照片中的程昱正和她一起逛首饰店,挑的明显是女款的项链,另一张照片还手牵着手,上去金童玉女,分外登对。
唐浩初的确不会吃醋,也没有将邮件当回事,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又收到了第二封第三封,里面的照片一次比一次更亲密。
这段时间在医疗实验项目和博士生毕业答辩之间来回忙到不可开交的唐浩初依然没当回事,只觉得这位白小姐长得的确漂亮,但这种找人炫耀或示威的缺点该改一改。
真正让他正视起这件事的是一个电话,大概因为邮件没得到想要的效果,白灵清竟打电话过来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唐浩初刚刚抵达德国,准备参加一个非常有名的国际医学论坛,到来电显示上的陌生号码有点奇怪,因为知道他电话的都是熟人。
唐浩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你好,是唐浩初先生吗”
声音很温柔,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傲气,唐浩初已经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和目的,道“嗯。”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反问一句你是谁,但唐浩初嗯完就没有下文了,害得白灵清只得自我介绍“我是白灵清。”
“哦。”
又是一个单字就没了下文,语气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惊讶,让白灵清再次产生说不出的挫败感。
她硬着头皮坚持把话讲完“我和程昱在一起了。
我,”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见一面比较好。
晚上七点,天鹅堡咖啡厅”
唐浩初打断了白灵清,“我在慕尼黑。”
白灵清微微一愣,语气带上了怀疑“现在吗”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电视或网上转播,我会上台发言。
这次论坛算是医学界很有名的盛会,许多国家都将转播。”
相比于白灵清毫无依据的自傲,唐浩初才真正值得人骄傲,但他的语气非常平常,仿佛代表整个国家上台发言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他那边似乎已经开始忙了,有德语隐约传来,在跟唐浩初说着什么,唐浩初随即用德语予以回答,发音标准而流利。
白灵清听着听筒那边的声音,感觉和自己仿佛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不用见面,差异已显而易见。
就像她刚才提到的天鹅堡咖啡厅,里面最贵的咖啡高达上千,已是她所能想到的最高档的地方,可它终究只是名叫天鹅堡而非真的天鹅堡,真正的天鹅堡恰巧就在唐浩初此刻身处的慕尼黑。
“改到周日晚上吧。”
唐浩初在跟旁边的人讲完话后转回话筒,“我周六回国,但紧接着还有一场手术要做,病人半年前就做了预约,不能改期,做完手术才能抽出时间。”
唐浩初周六回国的时候,是程昱亲自接的机,在飞机晚点了好几小时的情况下依旧不烦不燥地耐心等着,还带了唐浩初喜欢吃的甜点和好的玫瑰。
唐浩初却敏锐的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显然是一种女士香水。
唐浩初没有跟程昱回去,而是去了那名次日就要做手术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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