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还需要迷药吗?”
“要,要,有备无患。”
“咱们饲养队,留了几头猪?”
“就留了一头,其他的都上交给收购站了,留的那头是养的最肥的,不过比起你家的那只,还是差远了,你养的那才叫肥,我估摸着杀了,肥膘能有两指多厚……”
宋红果笑道,“放心,到时候多给你留点,专挑肥的,板油要是多,咱们三家就分分。”
赵振华闻言,顿时大喜,“真的啊?板油你也舍得?嘿嘿,那我可厚着脸皮点头了。”
“跟我还用客气?我听说表嫂处理猪血特别好,到时候还得麻烦表嫂帮忙呢。”
“那还用说!”
坐了有半个小时,一家四口又拎着礼物去了赵玉莲家,他们一走,赵保庆就指着桌面上的几样礼物,冲屋里的几个儿子道,“我说啥,你们总是不信,那你们自己张大眼好好瞅瞅,不说这糕点,就这烟酒糖茶,加起来,得多少钱?”
烟酒买的都是比较高档的,价格谁都清楚,茶叶和白糖,不光贵,还得费票,都是用了心准备的礼。
屋里一时没人说话。
赵振华扫了一圈,眼底闪过抹讥诮,很快又敛下所有情绪,吊儿郎当的道,“一张大团结肯定不够,就光这两瓶酒,就得七块多,这有这一条烟,谁家舍得送烟是按条来送?给个一盒两盒的就算大方的……”
孙淑红给自家男人打配合,“那表妹送的这礼可太厚实了,咱家准备的饭菜是不是分量不够啊?可不能叫新女婿看轻了,不然丢脸的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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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华呵呵了声,“可有人还觉得咱们家小题大做呢,竟然舍得杀鸡待客。”
黄娟一张脸青白交错,赵振华含沙射影的就是她,是她不舍得杀了鸡,觉得犯不着准备那么高规格的席面,所以之前嘟囔了好几句,显然叫一家人都听了去,当时公婆和小叔子没吭声,谁知,等着这会儿打她脸。
她不服气的道,“他三叔,我也是为家里着想,咱家就养了那么几只鸡,都杀了吃,还咋下蛋?一年到头,老老少少的,可就指着那几个鸡蛋补身子了。”
赵振华冷笑,“杀的那只是公鸡,本来就是留着吃的,不影响下蛋。”
黄娟噎了下,涨红着脸道,“公鸡也不能随便杀啊,不然年三十咱们吃啥?”
赵振华问,“咱们自家年三十那顿饭重要,还是眼下招待新女婿重要?”
这就相当于是问你嘴馋重要还是脸重要。
黄娟再无耻,也不能选择前者,她憋屈的瞪了小叔子一眼,不吭声了。
赵振华扯了扯嘴角,又把刚才的问题抛给了大哥大嫂,“你们觉得呢?”
赵家大嫂是个有心没胆的,察觉气氛不对,早就退到角落里当隐形人了。
赵大哥不得不表态,“当然是待客重要了,树要皮,人要脸,不争馒头还得挣口气呢,咋着也不能叫新女婿瞧扁了,那鸡,该杀,杀的好。”
“大哥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都得替表妹寒心,帮了咱家那么多回,居然还不值一只鸡的分量,换谁,都得翻脸走人,不说远的,就是近处,自行车的票是谁给的?你们知道黑市上一张自行车票能卖到多少钱吗?三十块啊,表妹可没跟咱家要过一分。”
顿了下,他忽地又冷笑道,“亏我刚才还厚着脸皮跟表妹要猪板油呢,咱家连只鸡都不舍得,人家又凭啥把猪板油留给咱家一份?人心换人心,谁都不是傻子,不付出就想捞好处,呵呵做梦比较快。”
赵家老大两口子和老二两口子,都被这番话挤兑的臊红了脸,下不来台。
见火候差不多了,赵保庆敲了敲桌面,“行了,这事到此为止,以后别眼皮子那么浅,就盯着那三瓜俩枣的,日子长淌着呢,得看以后。”
“是,爹,我们以后都听您的。”
“爹,您放心,我们保管不会在表妹面前胡说八道。”
赵保庆叹了声,“但愿如此吧。”
不然就是守着座金山,他们都捞不到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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