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拔高的尖细音量把江霁吓了一跳,应淮扯走了耳机:“听出了什么?”
江霁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极强的画面感:扭曲发白的脸,慈祥却诡异的笑脸,脸颊上两团夸张的腮红,它们对着话筒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了想,“目前接到的报警线索,都是十七到三十岁之间的女性接到这样的电话。
电话里的这些‘人’口中一直提到婚礼,说婚礼已经准备好……但我记得资料里显示,许多女孩儿从父母一辈开始就和县城老家彻底断了联系,而且十七岁还是法律意义上的未成年,自然不可能回去结婚。”
应淮点头,“对,这些报案人都称,电话里出现了溺水身亡的五岁侄女,出车祸去世的姑姑,癌症去世的姥姥……这些人已经去世很久,而且武川分局已经排除掉是ai伪造音色诈骗的嫌疑。”
“而且这些声音从上周开始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频繁出现,语气也越来越急切。
这些分散在各地的报案人称自己半夜睡醒后发现倒在门口,门是半开的状态,调出监控发现是自己半夜梦游起来,朝门外走去,但她们此前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
“那些东西在引导她们回去。”
应淮的目光落在对侧,江霁循着他的视线看去。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个女性,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穿着打扮都年轻靓丽。
女孩从上车开始一直在接电话,表情从平和到不耐烦到急躁,语气也一直发生变化。
“妈,我出发了,十七个小时,到了跟你们说。”
“喂怎么了?怎么又打电话了啊,都说了要十七个小时,你们刚过一个小时就开始催,我还能控制火车马上到啊!
行了别说了,我休息会儿……”
“求求了,别打了,一直打有意思吗?”
每隔十多分钟就响起一次的电话,江霁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不带感情的冰冷声音。
“什么时候回来……囡囡。”
阿金瞥见了她手里的火车票,也是先到武川市,干脆和她套起了近乎。
“同学,你也是回上山县啊?”
女孩遇见搭话的,面露警惕,看见一旁爱答不理但帅得惊人的黑发青年,和他身旁气质极好的女生,两人的颜值乍一看还以为是明星,看着也不像坏人,有些迟疑道:“你们也是?”
“嗯嗯,”
阿金说,“我们也是去……呃。”
他没来得及组织措辞,一时有些卡壳。
“行啦,没什么不能说的。”
江霁非常自然地接过话头,手放在应淮的手背上,气鼓鼓道:“我带我男朋友回家给我爸妈看看,真是莫名其妙,我都跟我妈说我有男朋友了,她还让我回家结婚。
我连人都没见过,个人信息啥的也不了解,只说让我回去见了就知道了。
我回去非要好好跟他们说说,都什么年头了还包办婚姻。”
“没错姐妹。”
那女孩儿感同身受,放下所有的戒备,隔着小桌板大倒苦水,“突然一个电话让我回去结婚,也不说什么情况,颠来倒去就那几句话……我都和我男朋友谈了五年了,今年年底就扯证,让我回去结哪门子的婚?真是不知道发什么癫,现在家里的所有亲戚都轮流给我打电话,我男朋友都以为我家里对他不满意,要不是他工作太忙来不了,我也带回去给他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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