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吃惊的坐在床上,“屋里暖和,火盆子烧得正旺,我本打算少睡一会儿,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没有要紧事,你多休息一会儿无也妨。”
阮亭望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像是掺杂着蜜枣的糯米团子,上去又娇又软,他忍不住抚了一下。
甄玉棠话里还打着残留的困意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时候回府的”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见你在睡觉,便没有把你叫醒。”
阮亭若有所思,“不过,近来你睡觉的时间确实长了一点,明日我让平时请个大夫过来,为你把个脉。”
“不用啦。”
甄玉棠把他的手拉下来,揪着他的手指,把玩着,“我怕冷嘛,总想赖在床上,再说了,我胃口好着呢,不用请大夫过来。”
阮亭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处有些薄茧,是多年来习武练剑和求学习字留下来的印记,甄玉棠故意在他中指的薄茧处摩挲几下,“痒不痒”
阮亭没收回手,任由他把玩着,“不痒。
对了,林表哥赶路有一个月时间了,估计明日他就能到达京师。”
“太好了,那明天早上我们去城门口等着他。”
甄玉棠脸上的笑意浓起来,“好久没见到林表哥,今年我们可以在一起守岁。”
阮亭应了一声好,盘算着明天早上接过林知落,再找一个大夫为甄玉棠把脉。
翌日,天蒙蒙亮,清晨的冷意掺杂着水汽,让人忍不住打哆嗦,甄玉棠抱着手炉,与阮亭在城门口等着。
不多时,透过窗格,瞧见林知落的身影,她赶忙挥着手,“林表哥,我们在这儿。”
林知落疲惫的面上绽开笑,一下子精神起来,朝他们二人走去,几人寒暄一番,坐上马车。
即便不常见面,甄玉棠与林知落的关系也未曾疏远,甄玉棠高兴坏了,给林知落倒了一盏热茶,“林表哥,皇上赏赐给阮亭一座宅子,是某位国公爷的旧宅,景致很是不错,还有许多院落,前不久我们搬进去了,恰好您来了,我给您准备好了院子。
您好不容易来京师一趟,一定要多待一段时间。”
“这是自然。”
林知落靠着车壁,眉宇间带着倦意,但精神还不错,“祖母和母亲得知了温如蕴谋害你的事情,十分担心,若不是祖母上了年纪,她打算亲自过来探望你。
临近年关,母亲要料理府上的事宜,医馆也较往常忙碌,所以她们把这个重任交给了我,派我来京师一趟。
这不,这一马车的年礼,是祖母和母亲准备的。”
这也是他来京师的原因,甄玉棠在京师无依无靠,没有人给她撑腰,又发生了被温如蕴谋害的事情,不亲自一,林知落实在放心不下。
“让外祖母和舅母担心了。”
甄玉棠心里暖暖的,不管距离有多远,林家人总是惦记着她。
接下来的时间,阮亭与林知落谈起了皇上的病情。
等马车在府门口停下,阮亭下了马,“林表哥,待会儿我还要去上值,不能在府里陪你说话。
你舟车劳顿许久,先在府中休息,等晚上我回来了,再为你接风洗尘。”
林知落拍了拍他的肩,“公务重要,不能误了你上值的时间,左右我要在京师待到开春,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快去吧。”
送走阮亭,甄玉棠把林知落领到厅堂,“表哥,你坐下喝杯茶,歇一歇。”
“不急,我先为你把把脉。”
林知落净了手,走过来,“温如蕴胆敢对你下毒,我心里一直挂着这件事儿,为你把了脉,我才能放心。”
甄玉棠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但她还是乖乖的伸出手,“除了这几日我睡觉的时间长了些,别的一切都好,表哥不必太紧张。”
听了甄玉棠这番话,林知落生出一个猜测,他没有出声,按耐着心绪,给甄玉棠把脉。
渐渐地,林知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表妹,这是喜脉,恭喜你,你有身孕了”
陡然听到这句话,甄玉棠一瞬间懵了,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句,“喜喜脉”
“脉象圆润,如盘走珠,是喜脉。”
林知落很是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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