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衣衫褴褛,而肌肤紧密相触。
她的情绪很真,眼神也很真。
他们默契配合到,整场拍摄中一次卡顿都没有。
陆靖言僵立。
他好像被卷进铺天盖地的妒意之中,心脏有如被撕裂一般疼痛。
他下颌愈发地绷紧,目光愈发地冷。
唇瓣失血,手指冰凉,视线都有点发黑。
一呼一吸间都有疼意。
陆靖言却不舍抽离哪怕一秒的视线。
他不曾有过多少像这样肆无忌惮地着她的机会。
江崇站在他的身后,心疼得指甲嵌入掌肉。
他知道,在剧组中,程寰和祁原已经把迟樱推向了风口浪尖。
陆总不会再给她制造舆论压力,甚至可能不会告诉迟樱,他来过。
他两次赶赴而来堪堪是为了确认她的安全而已。
陆总他疯了。
江崇眼眶发酸,沉声叹气。
他想,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下午三点,剧组收工。
全员如释重负,严肃为惯的顾导神情也比平日更为柔和。
山路崎岖难行,组员却热情高涨。
和来时人心竖起的高墙不同,他们一路欢歌雀跃,相谈甚欢。
是轻松愉悦的时分,行至半途,姜柠柠却突然吃痛地“啊”
了一声。
苍白的小脸紧紧皱成一团。
迟樱顿住步子,发现姜柠柠一个趔趄崴了脚。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柠柠的小脑瓜又想哪去了
迟樱嗔责,她也太不小心。
“我只是走了个神。”
姜柠柠没脸没皮地笑了笑,“是祁原的背影太好了嘛。”
“行吧,好事多磨。”
迟樱没脾气地搀着她,一瘸一拐地下山了。
回到住处后,她们正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行李。
姜柠柠又苦恼焦急地喊了一声,“iad被我落在景区了。”
她可怜巴巴地请求“樱樱,你陪我去吗”
迟樱愣了愣。
姜柠柠一向古灵精怪,不是粗枝大叶的人。
她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和祁原的搭戏,让姜柠柠心神不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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