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京花满,那块骨牌我并没有拿到,也并不知道在哪里。”
他用非常坦然的语气说出这一点,“我需要你和乔逢雪去洛京,拿到这一块骨牌。”
“接着,当即杀了他,一举夺回所有骨牌,交到我手中!”
“你,可能做到?”
商挽琴一点点抬起头。
看着那张并不算很熟悉的脸,她慢慢露出笑容。
“当然,师父,我能做到。
我原本……”
“就是这么想的。”
*
乔逢雪提前离开了宴会。
对骨牌的讨论已经结束,其实本身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但人们就是恋恋不舍,将同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用不同的说法提出来,比如“骨牌的重量是否和九鼎的位置相关”
——这种问题到底有什么意义?
恐怕他们自己也知道并无意义。
在那空洞的语言背后,掩藏的是止不住的垂涎和盘算。
他们都对青萍真人发过誓,在九鼎现世前,不会抢夺骨牌,但当一个人铁了心要钻空子的时候,任何誓言都挡不住。
誓言和承诺,本就是防君子,不放小人。
……他是君子,还是小人呢?也许这个疑问,也是无意义的。
带着这点苦涩的疑问,乔逢雪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居住的院子里,往房间里看。
院子有三间房屋,中间是主屋,也是他们两人住的屋子。
时间已近傍晚,因为是阴天,没有晚霞,没点灯的屋子黑洞洞的,像死人张开的嘴。
他的表妹坐在窗边。
她趴在桌子上,头往里侧,似乎睡着了。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走过去,伸手想碰碰她,却又迟疑了。
她动了动,脑袋转过来,惺忪地睁开眼睛。
脸颊上一道红痕,证明她在这里趴了有一段时间。
“……表兄?”
他收回手,说:“怎么在这儿睡,小心着凉。”
她缓缓眨了两下眼,“噌”
一下坐直,呆呆片刻,又使劲揉揉眼睛,再猛地站起来。
她刚刚趴着的时候,像一副安静的画,现在又陡然生动起来,像头兴奋过头的小狮子。
小狮子?他暗中琢磨着这个联想,觉得有点荒谬,一般不是应该想到小兔子、小鸟之类的么,对于……
就这么片刻的走神里,她已经撑着窗台,一下翻了过来。
姿态流畅漂亮,并不像有任何不舒服的样子。
乔逢雪将这一切细节收进眼底,一言不发。
“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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