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会比因风烛而毫无底线的夜荒弱
想到这里,焚天那疯狂的本性再度涌现。
他着掌心那枚无法捏碎的骨戒,就这么嗤笑着将戒指按进了自己掌心的血肉里。
他是疯神。
他的每一寸血肉里都浸满了疯狂。
这些疯狂能为他燃尽梵妮神力的效果,自然也能将死神的神力烧得干干净净。
然而出乎焚天预料的是,即便他以自己的血肉来摧毁戒指,这枚骨戒却依旧没有毁损分毫。
这不可能。
他的神力对这枚骨戒不起效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夜荒是他的弱点,二是那本就是他的骨骼。
前者绝不可能,而后者似乎也不可能。
毕竟他并没有丢失过骨骼的记忆,而骨戒上的神力也的确是夜荒的。
当焚天面色阴沉地注视着掌心的戒指时,他身前的风烛也在着那枚染了血的骨戒。
这枚骨戒无法离他太远。
而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他与戒指的距离达到了某个限度,这枚戒指便会自动回到他的身边。
风烛曾测试过,这个限度是15厘米。
以前风烛因为这一点而无法扔掉它,但此刻他倒是有些感谢它这个特性了。
因为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右手,这枚戒指就会回到他的手上。
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疯神浸染在骨戒上的神血。
甚至即便戒指不回来也没什么。
因为刚才焚天就是在他的右手上方试图捏碎戒指的,所以那疯神的神血已然有那么几滴直接滴在了他的右手手背上。
念此,风烛抬眼着焚天。
他感受着自从焚天到戒指后就再度在他脑海里叫嚣起来的死亡预感,忽然便又笑了起来。
风烛先是微微压低了手腕,让戒指回到了自己的掌心后、再抬手将其收进了空间装置中。
焚天不知道此刻风烛究竟想做什么。
他着风烛那近在咫尺的笑容,倒是略微放松了刚才扼住风烛手腕的力度。
风烛顺势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拿出了张崭新的浅色手帕,就这么当着焚天的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滴到他手背上的神血。
擦拭着手背上血渍的同时,他就这么语调低缓地笑着开口说道
“焚天,你知道吗”
“我的空间装置里除了那些爆破装置,更多的却是一些落地即爆的小玩意儿。”
“那颗星球上的那些岩浆或许真的太过绵软了,不知道你没有没兴趣试试这些玩意儿能不能真正烧得到你。”
“考虑到我们当了这么久的舍友,它们我就不收钱了。”
“嗯,就当我请自己的舍友一场绚烂烟花好了。”
“别怕,这间单人训练室的重建费我也会赔的。”
若是在其他环境下,若是在情绪正常之时,风烛是绝不会在离开前说出如此多的话来的。
因为这只会节外生枝。
但这一刻他的情绪实在有些混乱过头了,而站在不远处的焚天只是神情晦涩地着他,似乎完全没有动手阻止他的意思。
所以他终是说完了这些堪称挑衅的话。
不过这种只会徒增变故的举动也终究到此为止了。
只见风烛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腕上的空间装置外便骤然出现了他口中那些小玩意儿。
与此同时,风烛使用了亡命之徒称号,从而凭借空间跳跃利落地离开了这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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