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荒唐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已经能够接受这件荒唐的事。
此刻让他生气的原因反而是――
“那确实怪你不争气,”
边叙绷着脸压低了声,从牙缝里碎碎挤出一句,“暴殄天物,白给你用这么久。”
“什么”
梁以璇没听清,愣了愣。
边叙叹了口气,长腿交叠,懒洋洋地靠向长椅椅背“说你白用功这么久。”
梁以璇撇撇嘴,低下头去。
“怎么”
边叙垂眼打量着她的表情,“自己怪自己有问题,我顺着你说是,你又不高兴”
梁以璇皱眉他“你干什么说我,你又不会跳芭蕾。”
“啊――”
边叙拖长了声,“听听,你就拿现在对我这态度去对其他人,我就没人委屈得了你。”
梁以璇不作声了。
边叙手肘支着长椅椅背边缘,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声“梁以璇,我发现你们有些人真是死脑筋,老喊着要做什么正确的事,规矩的事,考虑这个人的感受,那个人的感受。
先不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正确的事,你们这么严密这么周全,怎么不去当法官”
梁以璇噎了噎“照你这么说,不做正确的事,那做什么事”
“当然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边叙曲起食指,轻轻给了她额头一记板栗,“傻子。”
梁以璇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闲情,跟边叙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对着几棵松树心平气和地散了两小时心。
就算是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没这样称得上“推心置腹”
地聊过天。
而分开以后,在综艺里又像仇人相见,针锋相对,更没有好好相处过。
今天实在是难得又不可思议。
等到了饭点,两人返回住院部,刚好到梁琴准备离开。
大概是因为当着曹桂珍的面,梁琴若无其事地跟梁以璇解释,说她这两天刚好带学生在苏市参加舞蹈比赛,早上是得到消息以后临时坐高铁过来的,下午还得赶回去。
梁以璇也不想让外婆担心,当什么不愉快都没发生,跟妈妈说路上小心。
梁琴离开后不久,边叙的司机也到了,什么考究的硬件设施都往病房搬,直接在床边搭了张餐桌,座椅餐具样样精致,更别说准备的午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
因为午餐里有专门给病人吃的清淡小菜和白粥,梁以璇也就没对边叙的做作发表意见,见外婆得一愣一愣,跟她解释说――边老师这人生活比较有仪式感,到哪儿都不含糊。
吃过午饭休息了会儿,等一点半医生上班,梁以璇陪着外婆去做检查。
几项检查都得往不同地方跑,等结果出来又得去咨询不同科的医生,一下午一眨眼就过去,等忙完已经接近傍晚。
还好检查结果没什么大问题,都只是老年人常见的小毛病,梁以璇放下心来,陪外婆回到病房以后,回想着医生说的注意事项,第一时间拿了便签纸和笔记起笔记。
边叙她忙活一下午没停,给她倒了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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