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逗她玩儿,压根没把“大哥哥”
听心里去,估计是春苗同学或者老乡什么的。
只有崔绿真,忽然心头一动,忽然想到什么,赶紧拉了拉妈妈,让她去多准备几副碗筷。
果然,没一会儿,一群人来到大门口,最前头的是一对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女,西装配洋装,脚下的皮鞋锃亮,那阿姨耳朵上还戴着两颗温润明亮的白色珍珠,脖子上也是配套的珍珠项链,还系着一条粉蓝色的丝巾,歪歪的打个结洋气极了
春苗和一个高个子男人走在后面,提着满手的礼品,“叔叔阿姨,这就是我四婶家。”
中年男女不急着进门,只是站在门口客气的笑笑,对着院里二三十号农民点点头。
又不去哪儿,大人们都只穿着家常的解放装,裤腿卷得高高的,有的穿拖鞋,有的趿着鞋帮,头发也是长的长,短的短,男人们耳后还别着半根舍不得吸的纸烟可不就地道的农民形象嘛
关键崔老头和顾老头,不上桌跟年轻人一起吃,就各自端着碗,蹲在地上,头颅低垂,露出一段又黑又红的饱经风霜的脖颈,脚面前还吐了一堆鸡骨头鱼骨头,准备待会儿赏黑狼的。
两个中年人没想到,见的会是这样一幅画面,不是说春苗家条件好,干个体开厂子的吗不是说她四婶后嫁的男人是阳城市市长吗要不是春苗主动介绍,他们简直怀疑进错了院子
幸好女人们反应快,赶紧起身,十分客气的请他们进来,又是让位子,又是递碗筷。
这对中年人这才和善的笑笑,先给四位老人打招呼。
崔绿真着跟春苗姐并排走一起的男人,那熟悉的眉眼,她想起来了,就是那年在深圳见过的周文良哥哥,这几年没听春苗提起,她还以为他俩分手了呢
“文良哥哥,还记得我吗”
周文良一愣,“小绿真”
这长得可真快啊当年跟着他们码头上风吹日晒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呢,现在就成大人了这更加说明,他把春苗拖到这么大年纪,是他对不住她。
向春苗的眼里,有意,有感激,更有愧疚。
周父倒是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顾学章带着崔家兄弟几个招待他,跟他介绍桌上的茴香鸡、兰花、酸木瓜鱼片,还想拿茅台酒招待他。
“诶不用见外,我就喜欢喝农家自酿的粮食酒,酒味儿足。”
周父十分爽朗的说,崔家几兄弟拘谨的赔笑。
“同志你是顾市长是吧我听春苗常提起你,咱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呢。”
顾学章一愣,他其实也觉着周父眼熟,只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他。
“八零年,你在省里作报告还记得吗”
顾学章想了会儿,那年物资交流会办得好,他确实是上省里做过好几场巡回报告,莫非是报告嘉宾和主持人
“哈哈哈,我就猜你肯定想不起了,那时候我在省委办公厅工作,我叫周巡。”
顾学章怔了怔,“周秘长,幸会幸会。”
难怪着眼熟,以前他只知道办公厅有位秘长叫这名字,可跟人对不上号,每次见面都是混在几十上百人的大会里,确实仅限于“眼熟”
。
“唉,早去老干处,不是什么秘长了,顾市长倒是大有可为。”
顾学章忙客气几句,两个人渐渐聊开了,崔家兄弟几个大大的松口气,开始闷头陪吃,基本不插话,也不知道该说啥。
刘惠平时大咧咧的别人说啥都想插一嘴巴,可对着周家父母却一个字说不出来,吭吭哧哧紧张得手心冒汗,总觉着这两口子来头不小,再听什么“办公厅”
什么“秘长”
的,她更晕了,整个人浑身不对劲。
“好绿真你认识他们快跟伯娘说说。”
她把绿真拉回屋里,着急的说,没办法,就是再没眼色也知道,这一家子是为了春苗来的,就是春苗对象。
“死丫头,啥时候处了对象也不说,现在冷不丁冒出来,差点没把老娘吓死”
她恨恨地跺脚,“春节时老娘催她找对象,她还给我说不急,不急这又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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