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五分钟,兔子在壁画上找到和碎玉形状相似的一个缺口。
兔子唤云叙白过来,他打量眼前的壁画。
它外面被层层纱帘笼罩,要不是兔子掀开纱帘,他们还真不知道后面别有洞天。
壁画面积很大,画的内容有些诡异。
空旷的一个屋子里放着很多棺材和一些木板床,上面躺着死状各异的尸体,仵作正在给最中央那具尸体验尸,面目狰狞如同修罗。
奇怪的是,仵作的工具箱里不是各种器械,而是满满的银子。
那具尸体蒙着脸,旁边放着一块玉佩,兔子找到的缺口就在玉佩上面。
这幅壁画保护得很好,色彩艳丽,红色的鲜血仿佛要从墙上流出来。
“这是客栈还是义庄时期的画面。”
云叙白把碎玉填入壁画,玉佩变完整,一道白光从画中射出,将他们卷入其中。
再睁眼,三人已经在壁画中,被一副副棺材包围。
仵作不见他们,没有丝毫反应,缓缓揭开蒙在尸体身上的白布。
惨白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是榴花。
榴花死不瞑目,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溅着许多血。
她的脖子和身体完全断开,切口整齐,是利器所致。
云叙白想起屠夫的刀,来榴花所言非虚,杀她的是屠夫。
云叙白特意了眼附近的尸体,确定没有剃头匠等人的尸体,也就是说,他们死在榴花后面。
仵作到尸体的惨状,唉声叹气“这明摆着就是被人砍了头,齐家少奶奶非要我做伪证,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年轻貌美的一个姑娘,死无全尸已经够可怜了,我这是造孽啊。”
仵作向旁边的一箱银子,扑通一声跪在尸体前,声泪俱下“榴花姑娘,我家老母亲病重,指着这些钱救命。
你是卖艺的,我是死人的,都是生不由己,我实在没办法,你不要怪我,要缠就去缠害你的人”
仵作磕了几个头,拿出针线,把榴花断掉的脑袋缝回去,擦掉血迹,用纱布裹两层,又在上面刷了一层和肤色很接近的涂料,用衣领一遮掩,完全不出先前的惨状。
仵作的手还在发抖,他想擦干手上的血,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掉,他满头冷汗,浑身一哆嗦,
“不要缠着我,我一定拿这些钱给你下葬,你也不想被抛到乱葬岗喂野狗吧”
仵作嚷嚷完,也不管那么多,胡乱擦两下手,抱着那箱银子和榴花的玉佩,慌慌张张地跑了。
“跟上他。”
云叙白跟上去,在穿过某扇门时,他又回到原地。
榴花的尸体已经不在,义庄空了一半,杂物凌乱。
仵作手里拿着一瓶烧酒,两包肉,从外面走进来。
“我们怎么又回到原地了”
兔子有些迷惑“刚才那幕和现在这幕,哪个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只是时间线变了,”
云叙白说“如果榴花说的是真话,那她的尸体已经被封印,仵作食言,没有埋葬她。”
仵作起来很高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案子结了,我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落下。
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回老家盖房子,再也不用和死人打交道,再也不用身不由己滴噔咙滴噔”
仵作坐下,迫不及待地咽口水,把肉放在桌上,倒了杯酒“这么好的酒,我以前一年也喝不上一次,以后我一个月喝两次”
仵作举起酒杯,还没喝一口,突然瞪大眼睛,警惕地着四周。
仵作放下酒杯,喉结紧张地滑动,低声说“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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