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然抬头时无意间蹭到了他的脖子,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上。
顾裴远的喉结咽动,抱住林然然的手臂忽然收紧。
林然然被压在他的怀里,对顾裴远的反应一清二楚他身上的反应没有消退,反而忽然了许多。
头顶上顾裴远的呼吸声渐渐沉了,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林然然腰肢上揉捏,却始终克制地没有触及禁区,只是埋进林然然的发丝里,瘾君子一般呼吸。
林然然被他当成个布娃娃似的揉搓,很没有底气地强调道“我要走了。”
林然然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在事情不可挽回之前立刻离开,可顾裴远的怀抱太舒服,抱着她的胳膊强健有力,还有熟悉的气味,统统化作绳索绊住她的脚。
“嗯。”
顾裴远的手已经伸进了下摆,隔着衣服的触感与肌肤可谓是云泥之别。
指下触到的肌肤丝绸般细腻,仿佛能吸住人的指尖。
大手张开,堪堪能握住那纤细的腰肢。
连日来的粗活让顾裴远的手带了茧,剐蹭到肌肤上泛起疼痛,有种格外的刺激。
“顾裴远”
林然然的语气透着微微的颤抖,不全是因为恐惧,呼吸也乱了。
她感到顾裴远的动作中正逐渐失控,她一只手覆在顾裴远的手腕上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微弱的力气在顾裴远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腰上一紧,林然然被打横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抱住顾裴远的脖子,感到顾裴远抱着自己走了几步,便将她放在了一张竹榻上。
那竹榻应该是顾裴远平时睡的,薄薄的毯子触感很好,是上海带回来的,上头有淡淡的肥皂香和顾裴远身上的气息。
但很快林然然就分辨不出来了,因为顾裴远压在了她的身上。
林然然的脑子里乱得像沸腾的水,赵家人会发现她不见了的,这里是谷仓,随时可能有人来,她跟顾裴远走到这一步是不是太快了
林然然发出低低的喘息,再也无法思考。
她的呼吸间充斥着顾裴远身上特有的气息,竹榻在两人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在黑夜里刺耳得令人心惊。
林然然被这动静吓得浑身僵硬,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吭声,却被顾裴远掰开手压在头顶,再次吻住了唇。
顾裴远的怀抱烫得像个火炉,林然然觉得自己就像冬天炉子上的麦芽糖似的,软绵绵地在顾裴远手里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在他唇齿间化开,被他吞吃入腹。
像过去了半个世纪之久,林然然才终于被放开,她只含糊地说了声“要回去了”
就陷入了睡梦。
两人的身躯仍然紧紧贴在一处,严丝合缝。
汗湿了的肌肤互相磨蹭,令人想起“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一类旖旎的词,顾裴远将唇贴在林然然的肩上,一点点地吻过去。
林然然的肌肤薄嫩,稍用力就会留下一个桃花粉的印记。
薄毯下,林然然的肌肤上开满了桃花。
年轻的身体不知何为餍足,顾裴远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林然然似乎被弄疼了,轻轻挣扎起来,被顾裴远翻过身面对面地抱着。
灯早被顾裴远点亮了,他喜欢这样着林然然。
昏黄的灯光下,林然然紧闭着眼,眼角眉梢都哭得通红,乌黑的发丝有几缕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顾裴远轻轻替她拨开,凝视着她不堪疼般泛着粉的脸,低头珍重地在她眼睛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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