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身衣服,你换一下。”
纪心言一头雾水地打帘进屋,见方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套炎武司司使的制服。
她打开比了比,基本合身,又凑近闻了下,有股皂角的香气,虽然不是新的,但至少是干净的。
她将骑马装脱下来,换上这身衣服。
略有些大,但腰和手腕脚腕位置做过改动,卡得比较紧,不影响行动。
纪心言穿好重回厅内,一名个子不高的司使紧接着进了更衣室。
韩厉递给她一盒药膏。
“抹在脸脖子手这些露出来的部位,可以让皮肤颜色变暗。”
就是要易容嘛,她懂。
纪心言接过药膏,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从盒子里传出。
这时,刚刚那名司使换好骑马装出来,还在头上戴了顶遮阳的帽子,再加上他刻意做出的婀娜体态,猛一眼上去,就像突然多了个杏花一样。
纪心言刚挖了一块药膏在指尖,直接得愣了。
韩厉满意地点点头,对那司使道“这段时间你就冒充她呆在卫所,偶尔进出。”
他又转向耿自厚“如果有人要杀他,尽量留活口。”
耿自厚应是。
韩厉又对纪心言道“从今天开始,你叫陈容,是禾城卫所一名司使,跟在耿千户手下。”
纪心言回过味来,连连点头,又对陈容道“你要小心,那些杀手挺厉害的。”
陈容回礼“多谢提醒。”
纪心言拿着药膏进了更衣室,也不知道具体怎么用,就挖了一大坨在掌心抹开,往脸上脖子涂了一层。
再照铜镜,发现只黑了一点点,便又挖了一块。
如此反复三次,觉得颜色够暗了,这才满意出去。
一出去正对上耿自厚。
耿自厚到她愣了下,欲言又止。
纪心言把药膏还给韩厉。
韩厉视线扫过她的脸,皱眉问“你用了多少”
“没多少。”
纪心言药盒,说,“还剩好多呢。”
韩厉嘴唇动了动,没说话,转头吩咐耿自厚备马。
禾城卫所的马并非一水黑马,各种颜色都有,体形不如韩厉那匹高大。
出了卫所大门纪心言发现还有两个司使也和他们一起出发,如此倒能让人心安一些。
那两人骑的还是白马,戴着遮阳的宽檐大草帽,一眼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纪心言也戴上草帽,上马时,刻意迈开大步,笑着问韩厉“大人,我是不是也要模仿一下男人说话走路的样子”
韩厉上下扫扫她,说“不用,像你平时那样就行。”
纪心言反应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嘁”
。
陈容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才低了头回到原本纪心言住的客房。
出了卫所一路往南,临近黄昏时分,到达一个岔路口时,韩厉调马往左边去,纪心言紧跟上。
跑了不知多久,她觉得身后似乎没动静,转头一,果然没人。
纪心言忙喊“大人,他们没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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